他的手本来就比她大,尾指比她的中指还要粗长,一根手指就够撑满,缓缓入到深处,常子悦紧张地绷硬了身体,他在小腹上的亲吻安抚着,另一根指头犹豫不敢加入。看她如此不适的样子,陆剑清不忍怀疑那什么医生说的对不对,却还是按照所读的做,屈起指节把紧緻顶开,空隙渐渐把守在门户的另一根手指吸纳进去,缓慢而轻力地抽动,两人的呼吸都乱了,水意渐盈,动作慢慢变得流畅,常子悦抿着唇仍止不住闷哼。
成功感叫他愈加自信,转了转眼珠搭上充血的小豆,未用力窄巷已经激烈蠕动,她蹬了一下腿,差点踢到他脸上。陆剑清侧头躲开,起来在她潮红的脸上亲了一下:「舒服吗?」
「不知道。」她别过头不理会,他心思一转,猜测大概是舒服的意思,想到下一步,摸来床头的小胶袋,她又好奇的转过头来:「是什么样子的,我看一下。」
陆剑清把包装撕开,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橡胶色的小胶膜一个,摸上来湿漉漉的:「我查过姐夫给的是超润滑型的。」
闻言常子悦皱紧了脸容,惨怨道:「你干嘛跟我讲?我不想知道我姐用什么!」
他们现在应该不用了。
这句话他没有说出口,她蠢蠢欲试从他手上接过甩了甩:「好像果冻。」
他看了一眼顏色附和:「芒果味?好像有不同口味的。」
「要不同味干嘛?」她真的低头闻闻,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举在胸前水汪汪地望他:「我帮你戴?」
吃过刚才她不知轻重的苦头,陆剑清有些疑虑,但抵不过她再请求两句,闭上眼打算卦死就义。
她的手又肉又软,这次轻轻柔柔用虎口扶好,安全套比起她的体温凉多了,不自觉打了个冷震,巍巍地立高立硬,又如有蚂蚁在上面爬过一样爽痒,徐徐张开眼,她竖着一指在茎棒上下滑来滑去,像得了什么新奇的玩具:「这样好了吗?」
陆剑清检查过后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和常子悦对望,两人呆在那里,谁也不敢妄动,同时开口:
「嗯…」
「我们…」
乍然收声,大眼瞪小眼,常子悦先噗地笑出来:「你怕了?」
他一直都怕,默默頷首,她揭起床上的厚被,清出一块空地躺好,一手横在胸前无谓地遮掩:「我也有点怕。」
陆剑清心情微妙,弯下身亲亲她的脸,皱着眉把她刚刚推开的乱被拎回来,却被她按住手:「可是我真的好喜欢你…」
心跳震耳欲聋。
他的声音、他的温度、他的亲吻、他的拥抱。
初初只是触碰就足够,后来亲吻也渐渐单调,他在她心中挖了一个坑,不停塌方变大,在他压下来的时候终于填补了一点。
她死死地搂着他,力气大得像是怕他临阵退缩,他用脸颊蹭着她安慰,确保她足够湿润,陆剑清尝试浅浅抵入圆端,在她耳边细语:「别怕,别紧张。」
只是他的声音忍不住颤抖,听上来比她更怕。
常子悦明明疼却不敢叫出声,手指陷入他的背部寻求一点支撑,摸到一手汗水,他忍耐得满头大汗,她痛他也痛,这事除了可以跟她亲近无间之外,完全找不到一点好处。
他还是喜欢吻她,大概因为心脏和唇舌离得近些,除了直接说出口,没有什么比亲吻更能表达爱意。他寻到她的嘴巴,弹弹绵绵的,亲了无数次仍不觉厌,手覆上胸前的起伏爱抚。
捱过强烈的疼痛,她喘定了神,回应他的抚摸,手不安分地挑逗他的乳头,埋在她身体里的粗长又胀了两分。陆剑清深深地看着她,眼白冒着红筋像在发狂边缘,声音却是小可怜般:「小悦我好难受。」
男根还有一半在外,她主动抬抬臀,攀着他的肩艰难地吃了进来。两人都放松了些,小穴的狭窄终于带来一点快感,小幅度地抽动,软肉攀附吸啜,他感觉有什么从脊椎最尾端卷席而上,狂涌到后脑,张嘴是丢人的低吟:「嗯…」
男人的叫床声让她的水流得更欢了,怪异的满足感仍然填不满内心叫嚣的欲望,她咬着他的颈项,陆剑清白晢的背上满是她的抓痕,却不觉疼痛,五感屏蔽,所有感觉集中在交错亲密的下体。
陆剑清这才明白箇中滋味,忆起看过的教学,伸手揉弄她穴口的小豆子,小穴敏感地收缩,她咬得更用力了,牙齿像吸血鬼一样要穿破他的皮肤。他初尝风雨,轻易被她吸进去,抱着爱人忍不过风浪,无措地缴械投降,乏力倒在她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常子悦望着天花板,发抖的身躯被他重重抱紧,侧过头对上他的眼。
他正为自己的表现懊恼着,正想翻身下来怕压坏她,却被她捧住脸,侧过头在他颈上的咬痕亲了亲,微仰到嘴角、鼻尖、眉心。
陆剑清不知道为什么,但他又一次心动了,为这个已经心动过无数次的女孩,脑海一片空白,张张嘴找不到声音,但却说出了话:「谢谢你。」
她弯着眼分明满佈笑意,嘴巴却撅起,不太满意:「傻子,说什么谢谢?一点都不浪漫。」
常子悦揪揪他潮红未散的耳朵,低声说:「应该说我爱你。」
「我以为你知道的。」他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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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rrrr这篇写了我叁天,双处的肉真的好难写
而且感觉像在写自己的弟弟妹妹,那个背德感有够羞耻的
写到现在下午6点半了才写完(又是上班偷写肉的人),所以错字啊什么bug啊我再改吧tt
明天要补血停一停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