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欢爱过后,两人呼吸逐渐平静下来。林青鱼累得睁不开眼,岔开的双腿像是合不拢般无力垂在两侧,还打着颤儿。
元时慢慢抽出疲软的性器,大量精液顺着穴口流出,散发着浓烈的咸腥味儿,看得他一阵火热,连忙拿起白面巾将大部分精液擦去。伸手摸了摸香汗淋漓的嫂嫂,见娇人儿被自己插弄得气若游丝,回想起刚刚的孟浪,当下有些心虚。
轻声下了床,元时哑声讪讪道:“我烧些热水给嫂嫂擦身。”
林青鱼无力地“嗯”了一声,元时出去后,没多久就睡着了。
半晌,元时摸黑端了一盆温水进来,发现嫂嫂已经睡着了,便拎起干净的面巾打湿,动作轻柔地为娇人儿擦去一身汗水,那被他撞得红肿的嫩穴更是重点清洗。
擦干净后,他抱着睡熟的嫂嫂往他的小屋走去。
那床单都湿透了,他得拆下来明天洗干净,再换上新的。
一通折腾下来,已近凌晨,元时一丝不挂地走到院子的井边,打了一桶井水,匆匆淋湿擦了擦,便回房抱着嫂嫂睡觉去了。
翌日清晨,公鸡“咕咕”地叫了半晌,将一夜好眠的林青鱼唤醒。
揉了揉惺忪眼,发现她在二郎的屋子里,而身侧尚有些许余温,便知道她是被二郎抱过来睡的。
甫一起身,林青鱼便觉下身肿胀难耐,仿佛五年前第一次破身那样,难受得紧。
想起昨天夜里,她与二郎的激情欢爱,淫乱的画面不断在脑海浮现,还有二郎那些露骨的骚话,本就面皮薄的她,顿时全身都红透了。
双手捂着脸,闷哼呻吟。
那些画面太羞耻,太淫乱,她都不敢对面二郎了。
“吱呀——”
元时推门进来,便看见自家嫂嫂捂着脸躺在床上,心中一阵莫名,连忙大步上前,蹲下身子,关切道:“嫂嫂,你醒了?可是哪里不妥?”
被她心中念叨的人,仿佛心有灵犀般,忽然就出现了,一点情面都不给。
林青鱼不得不放下捂脸的手,按下心中的无奈,看向元时:“无事,为何我在你房里?”
只见元时脸上不知怎的染上些许绯红,支支吾吾道:“那床……嗯,都湿透了,担心嫂嫂睡得不舒服,便抱嫂嫂过来这边睡。”
如何湿透的,林青鱼不必问也想到了。
瞬间,两个脸蛋红扑扑的人儿相对无言,闹了好一阵羞涩。
还是元时先有了反应,轻声细语道:“嫂嫂可还好?”
昨夜他这样那样了嫂嫂,力道有些失控,便有些担忧。印象中,嫂嫂每次与大哥同房,身子都会有些不适。
攥了攥盖在身上的薄被单,林青鱼如实道:“腰有些酸,还……就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