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渡鸟与信天翁「h」(1 / 2)

虎杖回归前的某一天,操溯和五条悟曾在夕阳西下时靠坐在草坪上看红霞,等待她开口的五条悟两分钟后睡着了。

身边是训练结束面临防备屏障解除障碍的操溯,多了这层保障的五条悟罕见地在室外睡着了。

在旁人看来这不过是一对中了基因彩票,约会进行时的年轻情侣。

社会关系是师生的“情侣”,半小时前才闹过不愉快。

……

“抱歉抱歉嘛,生气会变老哦。”五条悟吊儿郎当地挡在一怒之下决定回家的操溯前面。“你能回哪里呢?”

后一句瞬间扎破了操溯固执的表象,心态全线崩溃。

无家可归。

“老了都怪你,臭男人!花蝴蝶!公孔雀!”操溯“哇”地一声嚎出来,手心抹得满脸眼泪。

“是在夸奖我吗?哎呀热情到这种程度我很为难的。”五条悟左手圈住她的手腕,右手替她拭去眼泪。

操溯根本不知道五条悟把她的腮红擦掉了。

操溯只知道难得的一次任务与训练同时赶早完成,她本来立马享受去了。却防不住五条悟心血来潮想找人陪打游戏,冷血无情地将泡在女仆餐厅的她抓了出来。

然后毫无心理负担的连赢她十几局。

期间不少女孩子被五条悟虚假的皮囊吸引过来。

只看得到轻浮的五条悟吗?不是说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吗?

不就是脸……特别好看,也就比她好看一丁点,有什么了不起的!

最在意的魅力被五条悟绝对碾压,凑巧五条悟选择的游戏地点女性顾客居多。操溯觉得她的自尊心被五条悟扔在地上反复踩踏,当场就不干了。

没人围着她转,聚光灯全让五条悟霸占了。

“去和你的小姐姐打游戏吧,我不要理你了。”谁先理对方谁是猪。

“咦?为什么嘛。”正臭屁地听路人赞美自己的五条猪猪吃惊。

回答他的是操溯坚毅的后脑勺。

“这样吧,我们去非洲旅游怎么样,非常诚恳的道歉礼哦。”

操溯握紧拳头,脚步加速。

中途有不少路过的阿姨和老婆婆看她红着眼眶哭得可怜,献上了慈爱的温暖,但对目前受到打击的操溯而言为时已晚,且药不对症。

五条悟是永远不可能自觉的,厚着脸皮插着兜跟在她后面走到河岸上的草坪。

操溯不搭理他。

五条悟就心安理得地睡着了。

于是……

……

等五条悟被吵醒时身边突然围了叁叁两两的人看着他。

是的,只有他。

离他半米远的地方铺着一件白色校服,校服上好像有涂鸦。

哀怨辛酸的曲调从莫名变得憔悴的操溯手中传出,她戴着他睡前戴的墨镜,那他自己的墨镜大概被换成圆墨镜了。

“你在拉什么曲子,曲调是不是悲凉过头了?”五条悟也不起身,悠哉游哉地看她拉二胡。

哦,校服旁边还有头盔,刚刚又有人往里面投硬币了。

投硬币?

五条悟开始感觉事情不对劲。

他猝不及防地坐起惊吓到周围的观众,好几位观众失声尖叫然后神情复杂,指指点点地退远了。

五条悟扯过操溯铺在草坪上的校服一看——

“家有被黑社会打残的脑瘫眼盲哥哥,年近30生活不能自理,因为买不起尿不湿而将家里唯一的床尿出了一个大洞……”

“操溯,你过来。”五条悟周遭的气温直降。

操溯?

报复得逞的她早跑路了,一派欢天喜地卷起五条悟的“乞讨钱”躲到五条悟不知道的地方去了。

*

10月份的时候。

处理不必要的家件的日期到了,伏黑惠对着抽屉里成堆的避孕套和情趣用品陷入沉默。

“……”情趣用品的主人不是他,下次再处理。

伏黑惠再次关上抽屉。

这时收到新闻消息的手机屏幕亮了。

背景还是那位女孩。

*

东京校的第叁方谁也不知道的轰动性质事件。

操溯差一个车站的距离就可能成为狗卷夫人。

起因是夜里狗卷棘被噩梦惊醒,为了袚除分手诅咒他决定结婚。

操溯窝在被窝里睡得正香,狗卷棘松了一口气,坐在床边连夜上网查口碑值得信赖的珠宝商设计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