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昫放下正翻的状纸,笑道:“是么?”
胡先明见他面色转好,以为事情尚有回旋的余地,涎着脸就要过来。
魏昫摔了镇纸,凉薄地道:“你的威风,还是先收一收,等见到圣上再逞吧!”
胡先明被押送往澧都,魏昫本打算等新任的知州一到任,便出发回澧都,这样算来正好也能赶上季臻父亲的祭日。
只是到了临近的日子,许岚缠得越发紧了。有时还在室外,女人也会娇羞地跪在僻静的角落,含住他的鸡巴吮吸。
许是那一次假山欢爱的滋味太过难忘,他亦有几分沉迷这样露天交媾的快感来。
这一日方清退花圃里的下人,许岚便躲在荼蘼架下吃起了魏昫的鸡巴。
正是春末,重瓣的荼蘼花攀在架上开得正盛,色洁如雪,女人一袭粉紫裙衫散落在地,真如花间仙子一般。朝阳透过荼蘼架,在她脸上洒下大片晕影,许岚此刻昂着头,正废力的咽下最后一口白浊。
魏昫掐下手边探出的花骨朵,比着插在了她发间,白色的花映得女人双颊绯色更甚,明明是这般清纯如稚子的容色,到如今却已完全绽出了另一种颜色。
许岚突的张了嘴,“哥哥,迟几日再回澧都可好?”
魏昫抚着花瓣不语。
许岚又求,“等回了澧都,兮儿就再也不能这样呆在你身边了。”
“再给兮儿几日,让兮儿这样…这样伺候你吧。”
“兮儿还想要怎么伺候我?”,魏昫懒懒问她。
“哥哥上一次,在亭子里要了我。”,许岚依偎在他胸前,“之前也有在温泉池、后山、湖边,如果哥哥还有想去的地儿,只要清了下人,兮儿都愿意。”
“即使让兮儿在外面脱光了给哥哥肏,兮儿也…也愿意的。”
魏昫不禁想起上一次在亭子里,许岚衣衫不整大张着腿在石桌上挨肏的模样,他喜欢看女人欢爱时赤身裸体的模样,像一只柔弱的羔羊总是能激起他更多的欲望。可在外面许岚实在不愿意脱衣,他也就作罢了。
“哥哥,求你了!”
许岚更贴紧了他,出来已近两月,她的肚子却还没动静。大夫曾说过小日子后有几天是最易于受孕的,算起来正是这几天。
女人求得情真意切,魏昫想了想,“兮儿不愿意的话,就再晚叁天吧,只是别拖太久。”
等快到澧都时,已错过了季臻父亲的祭日。
本是要推迟叁天,可女人这些日子像是被狐媚附了身,虽还是羞涩的,却又别有一股媚色惑人。季臻不在身旁,魏昫又少了一份顾忌,两人在这叁进叁出的大宅里,越发肆无忌惮的肏干起来。
等意识到时,已经是五月末了。好在季臻发来的信也没苛责,她得了胡先明被罢免的消息,知他在青州也并不轻松,便没再催促他回来,只嘱他不要记挂她这边,在外面照顾好自己。
魏昫心中虽还是愧疚的,却因这封信的到来,到底还是淡去了许多。
马车入澧都,被魏昫留在青州收尾的人马方才赶上汇合。
许岚坐在魏昫身后,听到跪着的男人说:“爷,那两个女人已经处理干净了,尸首都烧化洒在了青州河里。”
许岚望着魏昫的背影,手里的茶盏都差点滑落,那两个女人,难道是被他留在了青州的眉生和眉妩。
男人下去后,魏昫突然问道:“兮儿,你高兴吗?”
高兴,吗?许岚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不高兴吗?我还以为你会高兴的。”,男人搁了笔,“这是我送你的礼物,除了阿臻和你,我不会再有别的女人。”
许岚沉默着从身后抱住他。没多久她脸压住的地方,湿了一片。魏昫轻笑一声,也没再管她。
这个男人令她惧又令她爱,可终究是爱多于惧。许岚抱紧他更加坚定了怀上孩子的决心。
“你该去蓟南的。”,魏昫扫了眼瘫坐在脚边,穴儿都合不拢还往外冒精的女人,“我给你的特权已经很多了。”
眼见着距离澧都越来越近,许岚心中越发焦急,“哥哥,一到澧都兮儿就走,兮儿不会让阿臻发现的。”
魏昫没再理她,拉开半扇窗帘,就着日光看起书来。
马车又行了数十里,忽的停下了。
魏昫皱着眉问:“怎么了?”
就见车帘被掀起,季臻欢喜道:“阿昫,是我!”
许岚慌忙钻进魏昫面前的方桌,耳边响起季臻的声音,“怎么样?是不是很意外?魏青说这个时候你差不多要进澧都了,我就一个人骑马过来了。”
魏昫偷眼扫过方桌,垂下的锦布遮住四角,只要不揭开,季臻应该发现不了,他稳住心神,将季臻抱住,“这么大的太阳还出来,也不怕晒坏了?”
“还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季臻指着桌上的茶壶,“咯,倒杯茶我喝,路上渴死我了。”
不好!许岚抓紧桌脚,那壶茶是她才泡给魏昫的,男人还没来得及喝,她在里面加了短效又烈性的春药,也是怕怀不上孩子她才出此下策的。
许岚急得额头冒汗,直到听到杯子放下了的声音,许岚整颗心都落到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