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他明明一直昏迷,为什么却越来越没有精神?
就连原本修长的手指,也瘦的只剩皮包骨,整个人就像是一个骷髅。
若不是苏沁凉,大人现在还好好的谈笑风生,指挥若定。
大人为她付出了这么多,而她又给大人什么?
同情?歉意?
这些大人根本就不稀罕!
大人为了她一脚踏进鬼门关,可是一心想着的还是苏沁凉的快乐。
凭什么,凭什么她有爱人,有儿子在旁边,开开心心的过日子。
大人就要躺在这里受这份罪?
大人就算昏迷了,可也不是没有知觉,身上大大小小的伤,足以痛到他死去活来。
如果可以,他真想把苏沁凉给抢过来,就算是用逼的,也要逼她一直留在大人身边,让她看看大人现在是什么样子,大人现在有多么悲惨!
安安摇摇头,她不知道墨月轩口中的凉儿和秦良口中的苏姑娘到底是谁,不过觉得这两人应该是一个人。
他为了她才变成这样的?
能让一个男人甘愿为自己付出生命,她倒是有些好奇了。
不过这些都不关她的事,这两人或许只会是她生命中的过客。
她是乔安安,不该让任何东西在她的生命里留下足迹。
看惯了太多生死,要说她麻木吗?或许。
时间就这么在指缝间一点点的过去,墨月轩昏迷着,偶尔呓语出声,口里喊着的还是“凉儿”。
秦良也不睡了,一直守在墨月轩的床边,墨月轩张张嘴,他就立即给墨月轩济水,累了就趴在床边眯一小觉,墨月轩哪怕手指头动动,秦良都能立刻惊醒,看看墨月轩是不是行了,可是每每都是失望。
早晨,安安打了个呵欠走进屋,就见到秦良还趴在床边。
他都已经坚持了六天了,本身还带着伤,何必如此自虐?
摇摇头,就是要表现主仆情深也不用这样啊!
“他还没醒呐?”任昭轩溜溜达达的走进来,一双凤眼瞥向墨月轩。
“这都快三个月了,我觉得吧,他就是醒了估计也是个半残废,不如让我一刀解决了他。”任昭轩说道。
安安无所谓的说:“听说陆二哥带着媳妇儿回来了,这几天陆伯母正带着儿媳妇挨家挨户的显摆,当心任伯母心里不平衡,把你踹出谷找媳妇去。”
任昭轩立刻受刺激的跳脚,破口大骂:“丫呸的陆伯仲!他这辈子就没干过一件好事,从小就知道装好人,老头子老是夸他,让我多学学他稳重的性子。好不容易出谷了不碍我的眼,结果又带了媳妇回来,他诚心找刺激不是?”
“有本事你也去找一个啊,就知道杀人放血,我真怀疑了,你现在不会还没碰过女人吧?”安安怀疑的上下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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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文从来都是一张一张地看,不到最后从来不知道结果,如果老早知道结果,看了还有什么意思,我又写着什么劲?从看太后这篇文至今,有童鞋敢拍胸保证,我看这一张就知道下面会发展成什么样吗?
乃们猜不到是俺挺骄傲的一件事,所以俺只想让砸蛋的童鞋理智点,墨月轩到底找不找女人,他的路会怎么发展,这都是没谱的事儿,你要是未卜先知了,那我可得拜拜,而且砸蛋挺浪费钱的,真的,说句实话,鸡蛋就和神笔什么的道具一样,就是摆着好看,没什么用。大家不如把钱省下来多看几篇文。
而且说句不好听的,我写了女主,砸蛋的童鞋不高兴,给我砸蛋,那我要是不写女主,那么剩下另一部分的童鞋不高兴,还砸我蛋,那我这文还写不?我每天就为了迎合不同口味的读者,那文也不用看了,因为肯定写不好,这篇文能坚持到现在,不就是因为自己的坚持和亲们的鼓励吗?
不过童鞋们砸蛋,我倒是不生气,因为你们还在关注这篇文啊!你们看进去了,随着剧情的发展而紧张,这我比什么都高兴。
爱之深责之切不是?这是我最后唠叨这么多了,没想通的继续砸蛋还请继续,俺就是真觉得挺浪费钱的,画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