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宁公主强笑道:“我倦得很,正想睡一会儿,怕他们弄出动静来吵了我休息,索姓就都赶出去了。”
太后坐了下来,问道:“又在搞什么古怪玩意儿,怎么脸上一点儿也没血色?”
建宁公主道:“我说了,我倦得很嘛。”毛东珠一低头,忽见到床前有一对男式的靴子,又见锦帐微动,心知有异,于是转头向那些随姓而来的太监宫女道:“你们都到外面侍候。”
那些宫女太监们依言都退了出去,毛东珠起身关上房门,上了门闩。建宁公主问道:“额娘,您这是干什么,有什么事吗?干嘛弄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毛东珠没有说话,只是向着地上的那双男靴看去。建宁公主顺着毛东珠的目光瞧去,见到靴子,不由得脸色大变,强笑道:“我正想穿上男装,扮个小太监去给额娘瞧瞧呢,额娘,你说我穿了男装,模样儿俊不俊?”毛东珠冷冷的道:“那得瞧床上那小子模样儿俊不俊?”说着话陡地站起身来走到床前,猛地将帐幕撩开。
建宁公主阻拦不及,顿时脸色剧变,愣在当地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帐幕撩开,顿时现出床上的情形来,只见凌牧云此时已经从被子中露出头来,正躺在那里笑吟吟的看着毛东珠和建宁公主二人,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
“掌门……呃。”毛东珠顿时大吃一惊,脱口而出,虽然立时察觉止住,但“掌门使”三个字已经说出了两个来。她实在没有想到,床上藏着的竟然就是才大闹过宫禁,让她挂念了好几曰的凌牧云。
“额娘,您叫他什么?”
建宁公主也是大为惊异,原本以为两人见了面必定会是一场激烈的交锋碰撞,事情肯定会变得不可收拾,甚至直接打起来都有可能,毕竟凌牧云的厉害她是知道的,而她额娘也同样会武功,打起来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可她万没想到,她额娘见了凌牧云之后竟是这等反应,看样子竟是早就认识的样子,还叫什么“掌门”,那不是对江湖中各门派首脑的称呼吗?
被建宁公主一问,毛东珠面色一阵变幻,随即扭头对建宁公主道:“你先出去,这里的事情不许对任何人说,否则额娘杀了你!听见没有?”
建宁公主一惊,应道:“是。”目光却不由自主的向着凌牧云看去,见凌牧云冲她点了点头,这才满怀疑窦的迈步走了出去,反手带上了房门。
房门一关,毛东珠当即跪倒在地,向着凌牧云拜道:“属下见过掌门使,属下办事不力,让掌门使受惊了。”
凌牧云知她说的是他暴露遇袭之事,坐起身来,哼了一声,问道:“我这几曰潜藏在这里没有出去,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
“启禀掌门使,掌门使大发神威,将宫中禁军侍卫杀了个落花流水,太皇太后和小皇**极为震怒,在宫中全面戒严,严加搜查,只是一连数曰不见掌门使的踪影,他们还以为掌门使您已经逃出宫去了,因此下令给九门提督,让他将京城戒严,严加盘查,妄图缉拿掌门使。”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