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撇撇嘴不置可否,再抬起头来却换了一副有些可怜巴巴的表情:“所以你费这么大劲过来见我,就是给他们带话?茂丘,我可是被你害得关进这里的,你得帮我想办法出去……”
“办法我们已经在想了,你再耐心等等。”茂丘怜爱地捧住她的脸,望着她水汪汪的眼角,忍不住一吻落在了她的睫毛上,“怎么样,生育院里的生活如何?有人欺负你吗?”
“欺负倒没有人欺负,就是……”秋天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说实话,“就是那群阉奴老是舔我,又是用舌头又是用手的……怪难受的……”
茂丘有些不解:“怎么会难受呢?他们的手法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就是为了让女人多高潮,以便促进受孕……”话说到一半,他却忽然反应过来,坏笑着捏住秋天的下巴,“怎么,小骚货几天没有鸡巴就不舒服了?想挨肏?”
“谁想挨肏了啊?”秋天在茂丘胸口锤了一下,眼波婉转着低声抱怨,“我是讨厌他们明明跟我也不认识,动手动脚起来那么自然……”
话说出口,她才意识到,自己跟茂丘根本也没有多熟,虽然床上过许多次了,这个人她却并没有多了解……
不如说自己根本当他是罗密欧的朋友,和班伏一样,买一送二。
谁成想,茂丘却根本没抓住她话里的重点,笑嘻嘻搂着她,手便不老实地隔着衣服往秋天的奶子上抓去:“不想挨肏可不行,我好容易求了大伯父把你这个生育月分给我,来都来了,不做个爱多浪费?”
“什么呀!你、唔…………”
没给秋天机会反驳,茂丘便用一个深吻堵住了她的话。
她的嘴唇一如既往的娇嫩柔软,娇小的舌头躲闪着,被他用自己的舌头卷裹住,舞蹈一般律动纠缠。舌头在秋天的口腔里肆意翻卷,四处扫荡,抢了她的唾液送回口中,当做什么甘霖珍馐一般贪婪地吞下。
手则熟练地揉搓着她的奶子,隔着衣服,把两团丰满柔软的雪乳捏得像是块面团一样不断变换形状,拉扯着乳头让奶子拉长,又猛地放开,欺负得秋天连连惊呼。
茂丘的吻霸道又缠绵,吻得她说不出话来,因为缺氧而面颊泛起好看的樱粉色,眼中更是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