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他表现的很好,这个月测评完了,我就会调他去负责操练舰航员。”
“我看出来?我在朱庇特就看出来了。”
“但那时我是老师,不能拒绝学生的接近。”
白银珠嘘她:“那现在你是上司,更拒绝不了了。”
“是啊。”木子堰答。
片刻后,白银珠小声开口:“木姐姐,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讲。”
木子堰丝毫没有满足人表现欲的善良之心,她嗯一声,“那就不要讲。”
白银珠:“……”靠。
“不,我就要说。”年轻的外交官小姑娘大马金刀拉开凳子,一屁股坐下。
木子堰失笑:“行,什么事。”
白银珠脆生生道:“两小时前田从文来找我唠嗑了,唠了一个小时,跟他活儿少似的。”
“明里暗里都是打听庆长春的婚恋情况,还暗搓搓的想撮合你和劳哥。”
“嘁,他当我傻逼听不出来呢,怎么什么好事都能抢他家去似的。”
笔下一句喷火星空相头发长见识短的话没写完,木子堰放下笔,重视起白银珠反应的事情:
“几个意思?”
白银珠没好气道:“能有几个意思?”
“他不就是想让你睡服李伯劳,捎带绑定你在地球国际,踏踏实实奉献自己干到死吗”只有白银珠自己知道是哪个“睡”。
木子堰:“……”
木子堰端详白银珠。
几年时间,当初俏皮开朗的小姑娘,已然能够独当一面了。
看事情由表及里,层层深入,田从文日后反应过来,一定很后悔今天来找白银珠套话。
“白银天尊先生要是知道你今日的成长,一定会欣慰的。”木子堰点头。
白银珠拍桌子:“喂,女士,不要回避问题啊。”
木子堰失笑,给自己倒杯水:“想听什么?”
“听我骂田从文用心险恶?我不会的,他的打算,也是我对自己的期望。”
啥期望?
睡李伯劳,还是服务地球国际到死?
白银珠脑子里冒出两个问号。
当然,她没胆子问第一个问题,撇撇嘴:“真是深水坑,我跳进来,木姐姐你也跳进来。”
木子堰:“你说地球国际吗?”
“确实是啊,珠宝你只要放弃,就能回去继承亿万家业的。”
白银珠:“……”
“空相大人,请换个话题好吗?我家小康,谢谢。”
“你家小康,木星国际就是赤贫。”木子堰爽气道。
白银珠:“……”
鲜嫩嫩的外交大臣嘟嘴:“好啵,有道理。”
“那你对劳哥有意思吗?”
木子堰将信纸叠好,“你指什么意思?”
白银珠弹舌头:“上/床的意思。”下流的话摆到台面上,让木子堰避无可避。
可惜木子堰是个微操高手,她的闪避技巧堪称神迹。
“咦?睡觉?”
“李伯劳不是珠宝儿你拐的男/宠吗?我记错了吗?”木子堰认真问。
白银珠:“……”
白银珠瞬间想起来和木子堰在金星初遇,自己把李伯劳当棵葱,准备睡服他的事情。
夭寿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白银珠被憋得说不出话来,默默蹲在原地,烧成红彤彤的开水壶。
木子堰被娱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