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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bido 原欲 飞机能飞 2510 字 1个月前

他一个翻身压在我身上,“你总得准备什么东西做交换。”

“这个不行。”我飞快回答,仿佛一个犯了罪的人害怕罪行被揭发。

他只压在我身上,手指轻轻抚着我的脖颈,又试探性的按压。

我抬起食指,划过他额头上那几条淡淡的横纹,又转到他的脸颊上打圈,感受着胡茬扎在皮肤上的痒,仰头亲吻他的鼻尖。

他顿了顿,缓缓分开我的双腿,抬了身子将他的私密部位送进我的身体。

我呼吸停顿一瞬,抬手抓着床头。

他动了两下,抓着我的衣服边缘将唯一一件衣服脱下,低下头亲吻我的胸脯。

我重新环住他的脖颈,顺着肩膀到手臂的曲线缓缓向下抚摸,然后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他闷哼一声,进入得越来越重。

我听着他在耳边伴着湿热呼吸的低吟,全身的某一处痒得难过,但却说不清究竟在哪里,只能重重抓他的背,却不小心将新结的痂弄掉了。

他仿佛更开心了,也更疯狂了,用力往里面推挤着,我整个人几乎被他顶得紧贴着床头,到后来甚至不得不坐起身。

他额头紧紧抵着我的,低着头着迷的看着交接处。湿热且沉重的呼吸洒在我的小腹和胸脯上,我被他或低或高的喘息和呻吟声弄得心一阵接一阵的痒,合着下面饱涨且炽热的摩擦,想要占有他的欲望一次比一次强。

我从来不知道我会爱上什么样的人,如果产生跟他做爱的欲念应该算是进了一大步。

但从没有人让我走到那一步,即使身边这个也是软硬兼施才得逞的。

即使有那么一点星星之火也会很快被我的理智“熄灭”。

也许是压抑的习惯,就像我的父亲。

他可从来没说爱我的母亲,即使她走了他都没挽留,直到最后他都是一个人。

也许是这样的环境产生了这样的感情,如果顺从下去,他的世界也许会有无数个我,而我的世界只有他一个人。

我浑身酸痛,伸手抚过身边的床单,早就凉了。

晨光下的白有些刺眼,我艰难的坐起身,看见床单上的几点深色血迹,随便扯了件衬衫裹上。

静悄悄层层上了台阶,直到站在台阶尽头那扇平时一直紧锁着的门前。

音乐声透过半个拳头大小的门缝传出。

听着里面透出的勃拉姆斯symphony no. 4,我缓缓推开门,好闻的松香和木香味儿一股脑溢了出来。

他正站在天窗底下,光线中的灰尘因为他挥舞手臂的动作改变了静谧的运动轨迹。

他陶醉着,时而皱着眉时而抬起平日微微下垂的嘴角,微微侧着头,优美的脖颈曲线被晨光镶了金边。

我从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

我也从不问。

我只知道他叫frank,这还是从那两个女人的嘴里听到的,但我从没叫过他的名字,即使被他贯穿到发疯的时候也只会大喊“bastard”。

可现在他明明就是指挥。

精确无比的略微压低和抬高手臂表现弱强拍,甚至跟着乐谱的标记面对不同乐器落座的方位,加重管乐渐缓弦乐。

怎么形容美?

太多方式了。

但怎么形容看见喜欢的指挥家正指挥喜欢的交响乐的感受?

回想他环着我合奏勃兰登堡协奏曲,和帕格尼尼狂想曲op.43......所有喜欢的东西全都组在一起呈现在你面前的时候……

妙不可言。

犹记父亲带我参加坦戈伍音乐节,那是我第一次在正式场合听交响乐。104d伦敦,安塔尔?杜拉第指挥。

曲子聚合了海顿生平中创作的最为壮丽的音乐片段,庄严迷人,时而轻快,有些贝多芬的影子,又以质朴的旋律收尾,像优美的诗歌,跌宕起伏,扣人心弦……

我年幼的心脏被那些音符带动着,忽高忽低的紧贴着险峰和海面飞过,享受着无上的自由的荣耀。

整整半个小时,我等着他指挥完第二乐章。整个灵魂脱离躯壳,跟随着他指尖的节拍跳跃,即使结束也久久不能平静……

等回过神,才发现他正直直看着我。

“如果我告诉你……告诉你整个故事,你会让我走吗?”我靠在门边以支撑身体。他每晚的索取总会超过我的承受能力,昨晚是最多的一次,几乎将我的身体掏空了。

他只静静看着我,没说是,但也没否认。

“我讨厌,不,我喜欢法律。那些一切有条不紊的、缜密的、类似于秩序的东西。”我回想起他书架整齐摆满一层的法典,“我的父亲是个很棒的制琴师。那把琴是他做的最好的一把。”

我看着他,“就是你折断又修好的那把。”

他笔直的站在那,微微侧头望着我,像是做着准备动作的芭蕾舞演员一般一板一眼,柔和的金边似乎变得耀眼了些。

我低下头抿了抿嘴唇,鼻子有些发酸,“他喜欢小提琴,希望我走那条路。”

“我也喜欢,但我更喜欢法律。”

“长大后我也选择了法律,出国留学。”

“在我准备bar exam的时候,被成百上千的案例弄得焦头烂额,我看见他的电话,但我没接。”

我正蜷缩在椅子上喝着该死的啤酒,静静看着电话屏幕一直亮着,然后暗下去,然后因为一条简讯再短暂的亮起,再暗下。

“我再也没听见他的声音。”我耸耸肩,努力做出释然的样子,但眼圈却被眼泪坠得酸胀,不得不闭了闭眼睛。

那条简讯是“我爱你,我的女儿”。

那时他的心脏一定很难受,连sweety都拼错了。

他的表情丝毫没变,不喜不悲。

我垂下眼睛,抹干脸颊上的眼泪,“我需要一个身份证明,”抬头盯着他的眼睛,“求你。”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良久,他才问出一句。

“dale,dale?m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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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人家去找前两本的封面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