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稳稳抱起,一路找药,一路数落。
“胃疼……”明明是准备秋后算账,但出口非得撩人,“你色胆包天,我也见色起意,忘了正事。”
打开抽屉,常用药码得整整齐齐,看来没少疼。
温应尧挨个看过去,嘴里仍然不闲着,“电梯口见你就跟做贼似的,你以为我看不见?”
“下次再让我发现不按时吃饭……”危险勾唇,衣冠禽兽的样子,“你试试?”
平昇头一次觉得温应尧如此之话痨。
温应尧鞍前马后,休息室里孙部泡茶的水正好温吞了,直接就被温应尧抢了来。
吃了药,温应尧嘚不嘚的声音也自动被神经屏蔽,平昇晕乎乎地只想睡觉。被温应尧抱进车里的时候,平昇清醒了些,想起了正事。
“我笔电呢?”平昇回头就要找。
温应尧把人按住,“带了。你还要做什么?同传的还没准备好?”
冷气也不敢开,摸了摸平昇额头,温应尧没有多问,直接往自己家偷人。
平昇光顾着回答温应尧的话,也没注意路向,“任斐渔还有部分扫尾的,托我帮他做了”。
温应尧冷哼,瞧着远处的红绿灯,漫不经心:“他干嘛去了?”
“今天七夕,他加了好几天班。反正我也没事就——”
温应尧刹住车,绿灯明明还有几秒,愣是止住了不动,转头就把人扣进怀里,盯着平昇软红的唇尖,意有所指:“你没事?”
平昇再迟钝也知道温应尧来者不善,眼睛因为胃疼有些湿,看着人就是不说话。过了片刻,受不了妖孽似的转开眼,小声说道:“有事的……”
温应尧满意了。
平昇路上又睡着了。
这次睡得比较沉,等到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睁眼的瞬间平昇就明白这是哪里了。
这下,胃不疼,头疼了。
身旁明显有人睡过的痕迹。
虽然喝了酒,但也不至于断片。
一支红玫瑰。
一截微凉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