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朱羡看着窗外出神,“我们就不劳你操心了。”
“那我操心操心生意总可以吧,明年的账要第一时间送到我面前。”张女士翻了个白眼。
母子两人碰了一杯,默默对视,他们都觉得对方执着的念头有些不可理喻,但毕竟也不能选择亲人,只好这样凑合了。
朱羡带着一点愁绪饮下酒,然后拒绝了张女士关于留宿的建议。
他开车回到位于校外家属区的房子,没有按灯光开关,径直走到冰箱面前。
陆誉不在,冰箱都空了,里面只剩果味饮料冲剂和表面疲软的水果。
朱羡的脸庞在冷藏室白色的灯光下显得很冷峻,他捏了捏眉心,烦躁地把冰箱门给摔上,又在黑暗里扶着餐厅的椅子站了一会儿。
回来的路上,他反复琢磨着跟陆誉险些吵起来的几句话。
真的是句句戳心。
他又不是庙里供的泥人,可是面对陆誉,只能没脾气地回拨了两个电话。
结果陆誉没接。
现在朱羡又开始犯思念的瘾,他得克制自己,才不至于又巴巴地用各种软件去联系上陆誉。
洗过热水澡,一脸无聊的朱羡抱着笔记本跟策划连麦玩游戏。
“今天吹什么风了?”策划同是三途川的人,跟朱羡面过基,这会儿还觉得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