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嘿嘿一笑“你猜?
白衣仙长深深吸了口气,冷冷的看着他。
好吧好吧,告诉你吧,我是怎么知道的呢?很简单,因为我是药师,我知道你一定要问我什么是药师药师嘛就是我自己独创出来的修行法子。”
时清的于缓缓落在了顾秋树伤口边上,点了点。
双上挑的漂亮眼眸,与他直勾勾的对上。
他缓缓勾起唇,微微往下,凑近了男人的耳边,低声道”你病了,我就是你的药啊。”感受着顾秋枘随着他这番话猛然僵硬起来的身子,时清低低的笑出了声。
这个笑声越来越大,最后,他笑的都坐不住了,直接趴在了顾秋树身上。
仙长,你的耳朵又红了,我说你们天衍宗一天天的都在教导你们什么啊好好的人,硬是教导成了这副人家说什么都要红耳朵的模样,万一等到你娶媳妇的时候,进了洞房,却不知道该做什么怎么办?顾秋树原本红着的耳朵在面前人的调笑下渐渐恢复了原本颜色。
这次他倒是还回嘴了“我天衍宗如何教导不劳你费心,只看你铁骨宗是如何教导,好歹也是名门大派,竟行事如此轻浮。
这些话他说的严肃,脸上的神色也十分冰冷,哪怕是一个稍微要点脸的人听见他说的这番话恐怕都要觉得羞愧一下
但是奈何,听见他说话的人是时清。
而时清他不要脸啊
我轻浮吗?
他先是问了一句,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严严实实,只是因为方才的动作稍微有点褶皱的衣服
啧啧岀声”我这样子叫做轻浮?那看来仙长你是没见过真的轻浮的人是什么样子啊。
不如这样,我来脱了身上衣物,然后让你好好的看一下我是怎么轻浮的。顾秋树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居然说着说着当真手开始脱身上衣服的人,只觉得这辈子都没见过时清这样厚颜无耻的人。
正要闭眼,那人又笑嘻嘻的说了“可别闭上眼啊,你要是敢闭上眼故意不看我,那天衍宗的那些小弟子们要如何我可就不知道了。
顾秋树
他向来都是清心寡欲的,因为辈分高,在天衍宗的时候也从来没有人取在他面前这样放肆,一般只要他出现了那些弟子们一个个都会乖的跟个小猫一样。
这不光光代表了他的冷脸有多么吓人。
也代表了顾秋枘根本就没有应对目前这种情况的经验。
不能闭眼。
闭眼的话,鬼知道面前这个反复无常的人会不会对天衍宗弟子说些什么。
但是净开眼,岂不是要亲眼看着面前人脱衣。
时清丢掉身上的外衫,眼见着顾秋树的一双耳朵已经完全红透了,微微翘起唇,冷不丁的伸出手按在了心脏该在的地方。
在触碰到了之后,感受着手下比方才还要僵硬了几分的身子,他挑挑眉,满意的点点头“很好,跳的比刚刚快了很多嘛。”
青年翻身下地,拿了地上的外衫开始穿在身上
面对着顾秋树那又是松了口气又是带着不解的视线,他脸上的笑容越发坏坏的,说出来的话倒是正经的很。
仙长真的以为我要当着你的面脱衣不成?别逗了,你又不是什么美娇娘放心吧,我虽然男女通吃你这款却不是我喜欢的,我脱衣服,只是为了测试一下你是否心跳的快了筋脉也会扩展开罢了
顾秋树这一次才算是真正的松了口气。
只是望向时清的眼神冰冷还未褪去。
时清见他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耸耸肩“就知道你不相信,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我是药师,心肠有这么好,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会治好你的。
听着他说的话不像是在说假话,白衣仙长淡声道“身上隐疾我自有办法不劳阁下费心。
你能有什么办法?我告诉你吧,你的病其实很简单,你之所以身上有隐疾是因为你根骨太高,修炼速度太快了所以当你的修为窜的太快了,筋脉又跟不上,体内筋脉就会开始断裂,剧痛无比。
而你的办法,就是抑制修为?关键是你就算是找到了抑制修为的灵药,也只是治标不治本,只会让你自己痛苦罢了。
他穿好了衣衫,笑容加大了几分“不如就用我的法子,帮你找到能够让你心跳过速的事,多来上这么几次,筋脉扩大,这病症自然不药而愈。
他说的好像是很有道理的样子,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顾秋树不相信他。
白衣仙长不能动,但声音却依旧冷淡“没用的,我不信你。
时清到了他跟前,笑容灿烂,俯下身,与顾秋村四目相对”我才不管你信不信我,反正你人都在我手里了,我就是要治你。
说罢笑容灿烂的青年突然低头,软嫩的唇落在了对方额头,蜻蜓点水的一吻。
顾秋树身子一僵,感受着时清的手又落在了他心脏位置。
那声音上扬着,懒懒的,又带着一股魅意“唔,果然,又快了。
第162章 仙侠里的宗主(5)
地牢里,时清十分有研究精神的将顾秋树上上下下研究了个遍。
顾秋树不能动,只能这么恼怒着闭着眼感受这个臭不要脸的铁骨宗宗主对自己上下其手。
他耳朵已经全然红透了,偏偏那个家伙还在嘀嘀咕咕的说着话”是不是这个刺激还不够大?你的心脏怎么好像也没有之前跳的那么快了?不是吧?仙长你怎么不说话,仙长?仙长?
顾秋树在心底默背道德经,始终坚持着不睁开眼
时清这次倒是没有拿天衍宗的小弟子们来威胁他,见他不搭理自己,耸耸肩索性起身,还伸了个懒腰好吧,果然,辈分高的就是不好玩,我还是去找那些小弟子们吧,年纪小;遇到点事也不会这么淡然。
顾秋树以为他又威胁自己,猛的睁开眼,一双原本冷冰冰的眸子充满愤怒的看向时清,眼底满是恼怒。时清这一次却没有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而是仿佛真的对他不感兴趣了一般,推开门径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