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北归见状只好无奈的放下手又迅速的盖住。
“真的不流了。”
鱼阿蔻不停的眨巴着眼,强忍着不让自己露出笑意,凌北归的动作虽快,可她照样看到了他人中处多出两条类似鼻涕的红痕。
怪不得流个鼻血他吞吞吐吐的,在自己的印象里,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是一位举止很有教养、注重形象的绅士,而流鼻血这么破坏形象的事他当然会觉得羞于启齿。
凌北归看到她眼底明晃晃的笑意,紧握的拳头悄悄松开,眼底晕染上了温柔。
虽然心意没表成功,但能逗她开心也是件好事。
况且这次不成功还有下次。
凌北归起身外走,“我去洗把脸。”
“好。”
鱼阿蔻觉得自己现在还是什么话都不要说,装作这事没发生过最好。
见桌面上的菜有点冷了,便端着菜去加热。
两人再坐上饭桌时,默契的谁都不提刚才发生过的事。
鱼阿蔻不提是怕伤到凌北归的自尊。
凌北归不提是怕自己再想起被中的那一幕而流鼻血。
还好食物足够美味,两人的一颗心也渐渐的沉浸在美食中,很快将桌面一扫而空。
鱼阿蔻吃饱就犯困,再加上今天本来就没睡好,这会困意上来便提出告辞,“我回去啦。”
凌北归不敢直视她遍布着瑰丽之色的脸,垂着头沉声说:“我送你。”
“不用,我很快就到了,”鱼阿蔻套上棉衣去开门,“你早点休息吧。”
说完迅速关上门往自己的宿舍跑去,她可不想凌北归被风吹到后再流鼻血。
鱼阿蔻回到宿舍洗漱完毕后便钻进了被窝里,不过片刻,呼吸就变得平缓均匀起来。
另一边的凌北归缓缓打量着室内,面上满是落寞。
鱼阿蔻一走,房间立即变得空旷冷清,哪怕碳炉内的碳时不时的发出一声火花声,熏的整个房间暖意融融,可他仍觉得自己的心空荡荡的找不到实处。
视线在扫到被子时顿住,耳廓瞬间爬上血红色,踱步到床前,弯下腰伸出手指摩挲着棉被,眼底流光闪过,以手抵唇做贼心虚似的左右张望了下,随之闪动着眼睛上了床,红着耳廓拉高被子紧紧裹住自己,待闻到被子里残留的香气,鼻腔里立即又涌出温热。
凌北归忙捂紧鼻子慌乱的从床上跳下来冲去盥洗台,洗脸时抿着唇庆幸自己动作迅速没把被子弄脏。
洗完又红着耳廓裹起了被子,然而不出两分钟再次慌乱的跳下床。
于是接下来,凌北归就一直重复着裹被子——洗脸——裹被子的行为,直折腾的大半夜都没睡着。
而早已睡下的鱼阿蔻也没睡好,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了凌北归。
梦里的凌北归似是刚从水里出来,一步步的朝自己走来,滴着水珠垂下的额发遮住了半张脸,他穿着件白色的衬衣,衬衣已被水打湿紧贴在身上,湿淋淋的衬衫下若隐若现的透出宽肩窄腰与腹肌线。
下一刻场景突换。
“鱼阿蔻…”凌北归趴在她的脖颈处,声音极苏的呢喃着她的名字。
场景再次转换。
凌北归将湿发拢向脑后,露出那双自带含情脉脉的双眼,他嘴角噙着邪魅的笑,缓缓的将手移到了腹处,缠绵的声音里带着引诱,“你,想看吗…”
鱼阿蔻蓦然睁开眼坐起了身,快速的转动着头颅打量了遍房间,见房间还是自己的房间,自己只不过是做了场梦,捂着心跳过速的胸口重重的吐了一口气。
这口气还没吐完,脑海里就自动窜出了梦里的片段。
鱼阿蔻的一张小脸瞬间变得通红滚烫,头顶上更似有股股白色烟雾冒出,哀嚎一声躺下,拉高被子蒙住头,双脚胡乱的在被子中踢蹬着。
特喵的!自己怎么会做这种…这种梦,梦里的凌北归还这么…这么的色气。
对了!肯定是因为今天他在自己耳边说了话的缘故,不然自己以往怎么不做这种梦?
这只是单纯的男色误人,并不是说自己对他有非分之想。
鱼阿蔻越想越觉得是这样,没见心跳都恢复正常了么?只是虽已恢复了正常,但睡意却跑的无影无踪,想到今天买的手表,眉开眼笑的准备去拿手表。
刚掀开被子,天花板墙角处的小喇叭突然响起滋啦啦的电流声,紧接着响起一道焦急的男人吼声。
“我是一小队队长鹰隼,现有2级紧急大型支援任务!请所有任务执行者务必在十分钟内集合!”
鹰隼一连吼了三遍。
鱼阿蔻望着闹钟心里咯噔一声,现在是凌晨一点,这个时间点出任务又要求全队的执行者全部集合,那说明这个任务一定很棘手。
当下不敢再多想,忙去换衣服收拾背包。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头都秃了,后半段怎么写都不满意,写了删删了写。
啊啊啊!!!我需要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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