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刘沐阳的婚礼很是圆满,玄妙儿他们家一直在这忙到了晚上,送走了所有的宾客,剩下都是自己家人了,才安心的坐下吃饭。
花继业今个也没走,他是一点不见外的把自己当成了玄家人了。
不过今个是刘沐阳的大日子,洞房花烛夜可不能耽搁了,所以玄文涛看着差不多时辰就带着家人告辞了。
今个时辰有些晚,所以就不回村了,都在画馆住下了,花继业送着他们回来,又陪着玄文涛和玄安睿喝了一会茶,今个玄安浩也回来了,他跟花继业的感情相对也好,所以坐在花继业边上问这问那的,胖胖更是热闹,说高兴怕花继业身上去了。
这样的亲情,家庭的和睦团结是花继业以前羡慕的憧憬的,现在自己也在这其中,他很满足。
一直到了小半夜,花继业才告辞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来了个都没想到的人,玄老爷子穿戴整齐的进院子了。
玄文涛有点蒙的迎过去:“爹,你咋来了?不是家里有事吧?”
玄老爷子叹了口气:“那个家哪是个家啊,这从昨天晚上吵到今个早上,也不知道都要作什么死,我不管了,爱咋咋的,打死一个少一个,打死两个少一双。”
玄妙儿在边上听得挺高兴的,自己想到了他们没钱了只会激化矛盾,越是穷,他们会越为自己着想,不过这时候还是忍不住的对着玄老爷子问了一句:“祖父,那因为个啥啊?总有个事吧?”
玄老爷子仰头看看天,摸了一把额头:“哎,我都不懂了,这为什么好事也要吵呢?明明这老五摆摊是好事,做绢花也行,尽管说这些都是小打小闹,但是这有了营生总是好的吧,你们开始不也是这么发家的?”
玄妙儿更好奇了:“祖父,那这都是好事,为啥啊?分钱不均也不至于啊,你们没分家,都是一家的钱财。”
“哎。”玄老爷子这深深地叹了口气:“要是有钱分他们打架我还真就没这么生气了,我听着那个意思是不挣钱,你说你们那个时候不少挣钱啊,他们这么多人,咋干啥都不行。”玄老爷子迷迷糊糊的道。
这个玄妙儿早就知道,他们要是挣钱了才怪呢,这不挣钱正常,看来马氏还是高估了自己,更高估她的孩子了。
玄文涛看着玄老爷子鼻子冻得发红:“爹,这有啥进屋说,别在院里冻着了。”
玄老爷子慢悠悠的往屋里走:“冻着清醒点,这一宿给我吵吵糊涂了,昨天晚上我本来想去你们家躲躲,哪想着你们都来镇上了,我这在没个说话的人,我就憋死了。”
以前的玄老爷子不喜欢在这边说马氏他们的不好,可是这一年来的时间,玄老爷子的重心完全偏向了玄妙儿他们家,他的心里,这边才是自己最后的依靠呢,所以说那边的不好,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要面子,不能跟村里那些老头子说,也就能跟玄文涛他们念叨,玄曼娟那毕竟是出嫁的姑娘,还有姑爷呢,并且那都是外姓人,所以玄老爷子还是奔着儿子来了。
进了屋,玄灵儿玄安睿他们都起来给玄老爷子问好,看着这气氛,玄老爷子心里敞亮不少。
他刚坐下,刘氏就给玄老爷子端来了一碗热油茶:“爹,你这早上在家保证没怎么吃饭,喝点这个暖暖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