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了一会话,花继业就去集市了。
傅斌回了自己的宅子直接进了书房,关门的声音大的,几乎惊动了整个府上。
他进了书房,把桌面上的东西都摔落在地,双眼通红,随后一掌把桌子击碎,然后大吼了一声。
外边的下人都不敢进去,也不敢出声,自己家的主子平时很少发火,但是一旦发火,那他们就有性命之忧了,所以都瑟瑟发抖。
傅斌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直没有出去,他有很多事情想不通,为什么玄妙儿就这么看不上自己?她不是看身份的人,为什么对自己越来越远?
曾经她也很亲近的叫自己一声傅大哥,可是为什么都变了?花继业还是千醉公子?到底是谁让她这么防着自己?
那件事情,她并没有证据,她是个感恩的人,为什么她不信任自己了?
想着这些,傅斌跌坐在书架角落,自己这辈子最在乎的两个人,一个是自己的娘,另一个就是玄妙儿了。
不管怎么样,玄妙儿都是自己的,有些事必须要下得去狠手,不管要付出什么,哪怕是命。
而玄妙儿家里倒仍旧是热闹,吃过午饭都在客厅聊天,家里人多,也没有什么勾心斗角的事,自然是和睦欢乐。
下午玄老爷子很早就准备好了去茶楼听书,玄妙儿自然是要跟着的,刘氏仍就没去,还是玄妙儿父女两跟着的。
今个听的时间长些,因为来得早,不过听完的时间跟昨日差不多。
听完了书又去了几个铺子转转,看车时辰不早了才回来。
回了家,陈秀荷和秦苗苗在家里。
陈秀荷见玄老爷子回来,热情的上前:“三舅,你这是来享福了,你看看我大弟这大房子,住着保准舒服。”
秦苗苗也在边上叫了人,然后挪到了玄妙儿身边,笑了笑,两人也没说话,都是小辈的。
玄文涛对着大家道:“都坐,坐着唠嗑。”
大家都落了坐,玄妙儿和秦苗苗坐在了最远的地方,说了几句悄悄话。
陈秀荷坐在玄老爷子下手边第一个位置:“你看看我三舅这面色好的,比在河湾村时候精神多了
玄老爷子爱听好的,听了陈秀荷的话也高兴:“那可不,在河湾村咋的都得干活,这在镇上啥也不用干,就吃喝玩乐的,这人咋能不好?”
“我三舅就是有这个命,这要是我舅母还活着,那就更好喽。”陈秀荷说的自然是玄妙儿的亲祖母了,她这人说话一直是没啥把门子的。
玄老爷子也不爱说起这个,一说就闹心,要是自己前妻活着,那自己可不是好过了:“我这有失有得,哪能啥都让我一个顺溜了。”玄老爷子一向会自我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