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着朋友的高谈阔论,然后腾了个小碟子,不经意的伸向那盘水煮花生,拇指和食指轻轻一捏,ok,放到小碟子里,重复这个动作,最后把开了口的花生堆成小山后推到陈年手边。
功成身退。
陈年没察觉到手里花生的变化,一颗颗的往嘴里放,也没有低头看。
凡陈像个努力做了一下午家务却被家长亏欠了夸奖的小孩,聊着天又开始抽纸巾,在面前的桌上拼拼凑凑叠在一起,弄成一大张后双手摊开捧着移到了旁边陈年的腿上,盖住了她短裤外的大腿。
陈年这才注意到他,再看看手中轻松捏开的花生,悄悄的放下手去,在桌子下拉住了凡陈的手,手指往他指缝里钻,十指相扣后攥了攥比表安抚。
动作虽小,胜过千言万语。
回家都三点了,陈年到家就趴床上了,嚷嚷着要睡午觉,一个人占了凡陈的整张床。
凡陈就是个跟屁虫,陈年前脚刚趴下,他后脚就压上来了。
好像陈年那晚发现了他坏坏的一面后他也就懒得装了,这不,压在陈年背上问她吃饱了没。
不管陈年说什么他都是没吃饱,结果都是同一个。
丁字裤的好处就是方便,方便到甚至不用脱裤子。
陈年:“想睡觉。”
凡陈:“我也想,想睡你。”说完他已经拽开了自己的裤子,掏出硬挺挺的肉棒杵在她的大腿上。
“弟弟……”陈年欲哭无泪,别说反抗了,凡陈早在无形间将她压得死死的,在她说话的空闲,凡陈又挥舞着棒子进攻了,短裤很短,裤腿宽松,他直接从裤腿边塞进去,进去之后便如入无人之境,没有什么再能阻挡他,丁字裤的小布片被他轻松顶开,他调情的方式也极其阴暗。
好不容易挤进洞又快速抽出来,在穴口戳来戳去的,滑上滑下,把她整个被双腿夹紧的阴部都扫了个遍。
期间他还挤出了点液体,稍微湿润了相贴的部分,于是棒子如鱼得水,更肆无忌惮的挑衅起来。
陈年抛弃了挣扎的想法,任由他压着自己还扣紧自己的双手,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弟弟,你……好坏啊……”她已经湿了。
凡陈的手从她的腹部伸进去,直往上钻,扣住她胸前的肉团用力一捏,亲上她的耳垂:“那你喜欢吗?”
陈年使性子:“不喜欢。”
“不喜欢?”他带着疑问,挺动腰身拨开里面的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