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2 / 2)

嫁入豪门的Omega 浅知 2336 字 14天前

天气渐渐晚了, 虽然离天黑还有三个多小时,但两人为了安全起见提前收拾东西。穆晚带的东西少,一个人走在前面带路。

原昕发现他对这里很熟悉, 而且既然买了房子又有专门的阿婆帮忙照顾房子, 应该不是第一次来这里。

“老师,”原昕忍不住说点话, “你是第几次来这边采风了?”

穆晚顿了顿:“第四次,每年来一回。”

原昕觉得有些奇怪:“都是冬天吗?”

穆晚回头睨他一眼:“当然不是, 一年四季景不同,当然要选不同的季节来。”

原昕这下真的有了谈话兴致, 飞快说:“那老师你觉得什么季节最好看?是春天还是秋天?秋天应该很漂亮吧,漫山遍野的金黄色。”

穆晚:“什么季节都好看,大自然本来就美。”

原昕嗯一声, 觉得穆晚说的很有道理:“那老师你每年都在这里, 都是阿婆照顾的吗?”

“以前就是屋子的主人。”穆晚说了这么多了,又开始不耐烦:“你的话怎么也变得这么多,傅绍辉口水传染的吗?”

原昕无辜的很:“老师,我的话很少,只是在你的面前显得多一点。”

穆晚没搭腔。

两人中饭是用干粮解决的, 回家阿婆已经把饭菜做好了,今天虽然老母鸡吃,但阿婆用山里猜的野山菌炖了个汤,那香味实在绵延千里。

原昕觉得自己肚子蛔虫又被调动起来,连忙给自己跟穆老师搬板凳坐在灶旁。那边骆景澄端了个大白菜上来,笑着说:“这个是我今天找老婆学习做的,你们给面子多吃点啊。”

山中又没有网络,也没有电视,原昕可以想象在这里呆一天多无聊,就是没想到骆景澄这个小少爷居然去住做饭。

他连忙给面子夹一块白菜起来,其实盐味有些淡,但胜在食材本身是很好的,味道居然还不错。

原昕吃完,对着骆景澄一笑:“不错,很好吃。”

骆景澄嘿嘿笑起来,看向穆晚期待的问:“老师你尝尝?我今天学着炒了三盘,这个才敢给你跟原哥吃。”

穆晚淡淡道:“炒这么多盘干嘛?浪费粮食?”

不过说是这么说,他还是给面子尝了一口,也没表扬也没批评,吃的也没比昨天多。

骆景澄有些失望,把菜端完后挨着原昕走下,有一口每一口的夹着自己做的白菜吃。

原昕看他怪可怜的,跟被人抛弃的大狗狗似的,就用勺子给他舀了一口肉起来,轻声说:“景澄,别光吃菜。”

骆景澄感激的看他一眼:“谢谢原哥。”

原昕对他笑。

穆晚在旁边跟个透明人一样,兀自吃完便放下碗筷要走。骆景澄下意识就要追上去,嘴巴里还在说:“老师,你吃这么少?”

穆晚实在受不了他黏人的劲儿,甩过头瞪他一眼:“回去,坐下,别跟着我!”

骆景委屈的哦了一声,没敢再跟上去。

原昕不是傻子,这两天也看出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对劲,可要说骆景澄在追穆晚,原昕又觉得穆晚不至于那么大反应,可说骆景澄不是追人家,他这举动又显得太黏人。

作为自己恋爱被傅先生一个人谈的原昕,他实在想不通这么高深的关系,便干脆不管了,仍由他们自由发展。

接下来半个月,原昕每天跟着穆老师进山晃悠一下,不过穆晚大概真没做老师的自觉,每天都是在山里休息,有时发呆,很少去看原昕自己在画什么,甚至不同意他在旁边画画打搅自己。

骆景澄依旧坚持不懈的每晚骚扰穆晚,这里隔音又不好,原昕基本每晚都要听到骆景澄被穆晚花式拒绝,踹出房门。

这件事原昕也跟傅先生在电话提了一下,傅绍辉倒是很了解的很,戏谑说:“没想到穆晚大师这么大年龄,也老树开花啊。”

原昕捂着手机感觉好笑,轻声说:“傅先生,你说穆老师做什么?你也是老树开花吗?”

傅绍辉最近跟原昕远隔重洋,不要脸的指数也在飙升,不过年龄问题他还是很介意的,马上说:“我和他不同,我遇见你时才二十多岁。”

原昕轻笑,更加压低说:“对对对,我的傅先生宇宙无敌的年轻了。”

傅绍辉嗯了一声:“不仅年轻,还宇宙无敌的想亲亲你,爱爱你。”

原昕顿时脸红,要是眼前的电话是个座机,估计他能把电话线绕成麻花了。说来他们两人重逢后几乎没有这么长时间没见,尤其是在建立某种和谐关系后,原昕也是想傅先生的。

他最近连抑制剂的分量都增加了。

不提这么还好,提到这些情情爱爱的,原昕也想吻吻他的傅先生,甚至想要些更亲密的接触,他察觉到身体不自然有些反应,脸色更红的不敢说话。

傅先生也好一会才说:“昕昕?”

原昕轻轻嗯了一声,语音里面有万千缠绵。

傅绍辉又一会没说话,男人脑海里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原昕也了解,他自己也是男人,可是他屋子隔音效果不好,原昕可没脸做那种事情。

可他也舍不得挂电话,就这么默默的听着傅先生呼吸,仍由自己心灵还有身体想念他的alpha。

房间里一时之间弥漫出一股奇妙的气息,仿佛隔着电话都有暧昧。原昕正羞涩着,突然被“砰”的一声吓回神。

他听得出是隔壁传来的,原昕真吓着了,还以为穆晚对黏人的骆景澄采取暴力手段,赶紧打开房门绕过去看。

结果,他没看见啥暴力手段,而是骆景澄这个臭小子把穆晚压在墙上,嘴巴里低低的哀求:“老师,您看看我。”

“就看一眼,老师,我求求您了,看看我好不好?”

骆景澄几乎要哭出来了,大男孩的额头抵在穆晚的肩膀上,声音里传出绝望:“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