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盛菱联系胡桉的次数基本上是屈指可数,胡桉后面虽然得到了她的联系方式,连住址和工作地点都打听的一清二楚,但胡桉还是安静地很少主动联系。
她心里一清二楚,盛菱有了新的生活,新的家庭,新的人生。
胡桉不想去打扰,但是她也不想让盛菱就这样忘了曾有过一个姓胡的女儿,她甚至还想让盛菱记得,她永永远远亏欠着这个女儿。
对于如何增强盛菱愧疚感这件事上,胡桉还是用了很多心思。
她住着她妈在西郊的老旧房子,那房子的条件也就是面前够胡桉一个人生活,物业费也不需要她按月缴付,每次都是盛菱一次性支付好几个月的。盛菱还会隔叁差五的请钟点工来家里打扫,虽然每次打扫完之后胡桉总会发现家里冰箱少了点什么。
对于盛菱上班的地方,胡桉稍微用了点心思去打听。是在一家外资的律所做高级律师。那律所地处于商圈cbd,繁华的市中心,周边有不少高档的餐厅和咖啡厅。
胡桉确实也缺钱缺的紧,但是她就真的不想这样张开口直愣愣的要钱。所以她精心挑选了一家西餐厅,据说是那些高级白领,小资人士在这附近最爱来的一家,投递了简历,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兼职服务生。
那间西餐厅的待遇还是很可以的,领班人也很好。胡桉在读研究生的时候偶尔因为学校的事情请假,领班还是照样会给她提几个小时的工资。胡桉学历好,人漂亮,口条顺,英文流利,其实在那间西餐厅的人缘非常不错。那间餐厅很多来兼职的大学生,都同她年级相仿,他们晚上下班之后经常一起搭班乘地铁回家。
要不是今天在餐厅门口恰巧碰到前男友,胡桉对这份兼职工作还是相当满意的,毕竟隔叁差五的能被盛菱碰到,狠狠的卖一波惨。
时间回到现在,她还站在餐厅走廊上。
“胡桉,胡桉你在听吗。”手里里盛菱的声音劈头盖脸的砸下来,差点换吓得把手机扔掉。
“哦哦嗯,我在外面,马上就回去。”胡桉胡乱应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