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荒谬!”
三个月之后,儒门的高层,八百主神,还有三大强者,儒文运,儒文章,儒文字再次开会,气急败坏,在帝国深处,儒门单独的书院住宅之中,三个月他们硬是没有招揽到一个学生,忠实的儒门信徒。
这是大大的失败。
是他们失算了,没有料到整个圣王帝国,文明程度这么发达,相反在许多辩论之中,一些儒生反而被帝国的文明所影响,有的儒生去听帝国之中一些学者讲课,渐渐被伟大帝国的文明所影响,反而撼动了自己心中坚守的理念。
因为,在每一个人的心中,总是向往着进步的文明。现在杨奇的帝国文明,已经超越了儒门所能够发展的文明,于是乎,那些儒门弟子心中隐隐约约的知道,自己的道可能是错的,现在这个道,才是正确的,至少在没有更好的道之前,是正确的。
“想不到,这圣王帝国之中的任何一个人,都如此顽固,到底是为什么?我们的任何一个人,一个大儒,到达任何一个帝国之中讲学,试行教化之道,都是大圣人,被无数的人追捧,尊为夫子,但是现在,反而沦为笑话,看来我们小看了那圣王执政官的能力,这执政官已经不是官吏了,而是属于天道规则,他们在渐渐的变化,现在我们要重新制定计划了,眼前的煽动民心,是行不通的。”
儒文运气急败坏。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儒门这三个月,在各种辩论之中,连连失利。已经在帝国中人沦为笑柄………可恶,早知道就不辩论了。想不到,不动武力,我们居然会失利!”
儒文章也很恼火。
文明的传播,不是武力,而是辩论。各种观点,在学院之中召开大会辩论,无数帝国中人前来倾听。儒门每进入一个王朝,受到了阻碍,都是靠这个,每一个儒士都是辩才无碍,甚至连擅长辩论的佛门都望尘莫及。
但是,遇到了圣王执政官,这些儒生就吃亏了,对方丰富的知识,口若悬河,任何一个执政官,都可以舌战群儒。
甚至,有好多次,儒门的儒生展开运动,说圣王执政官不合适当政。
但是,执政官也不气恼,也不施展武力镇压,就是在各大学院之中,展开辩论,甚至举出来治理国家的一条条建议,双方反驳。
儒门是一败涂地,哑口无言。
连儒文运,儒文章都在辩论之中吃了大亏,儒门的威信尽丧。他们都有一种退出圣王帝国的心思了。
但是,他们加入了圣王帝国,就是帝国中人,如果叛逃,那整个帝国中人都不会原谅他们,可以名正言顺的斩杀,镇压。
甚至他们知道,这一切,都在杨奇的掌控之中。
杨奇等着他们叛逃,一旦皮叛逃,严酷的镇压就等着他们。
“三位老师,这样下去,我们恐怕是危险至极。”一位儒门主神道:“我们这一次,计划失败了,别说把圣王执政官赶下去,换成我们自己的行为失败,就算是保持儒门的地位,都非常艰难,现在五千兆的儒门弟子,有百分之一的弟子,已经承认自己的儒门理念落后了,圣王帝国的执政官,才是最为重要的治国之道,可以使得我们神之文明,晋升到达更高级的文明,开创出来一条道路,人人都超脱,人人都晋升到达无无级的境界。长此下去,三年五载,我们所有的弟子都要被同化。”
“我们走吧!这样下去,我们得不到半点好处,反而为帝国增加气运。”一位主神恶狠狠的道:“我们不如去三朝联盟,哪里有大量的机会,我们过去之后,借助大祭司的力量,必定可以获得位高权重的可能,现在我们基本上不可能在圣王帝国之中或者执政权了。这三月我们进行了大大小小,数百万次的辩论,次次失败,没有一次胜利的。真是一败涂地啊。”
“叛逃?你以为杨奇不知道么?”儒文运叹息了一口气:“我们失算了,现在骑虎难下,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得,只有暗暗蛰伏下去,苦心经营了,否则没有一点办法。”
“但是,我们继续在这里呆下,甚至很多儒门中人都会变成帝国的真正臣民,到时候就剩下我们这些主神光杆,那要怎么办?”
“不要紧,我寻找机会,去和大祭司说一说。里应外合,消灭圣王帝国。”那儒文章脸上就显现出来了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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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灭圣王帝国?恐怕不可能。”儒文字摇摇头,“而且消灭了,我们也不得到好处,很有可能沦为大祭司的炮灰,现在我观察了这么久,已经看出来了,圣王执政官的确是超越了我们儒门的治国之道,这三个月以来,数数百万的辩论,我们连连失败?只有一个原因,就是道理的确不如对方,我们要改变,这是一个事实,我们不得不承认,我们的道理输掉了,接下来,就是正确学习对方的道理,开拓创新,把我们儒门的道理整理完整,重新和对方辩论。”
“愚蠢!”
儒文运听后,几乎怒发冲冠:“文字,你糊涂了,我们这一次进入圣王帝国之中,是来掌控大权的,万万不能够让对方掌控,怎么你也被对方辩论糊涂了?我们既然无法掌控对方的大权,就要抽身后退,不能够留在这里。”
“可是,怎么脱离帝国?”
儒文字冷冷道:“现在你也说的不能够进,也不能够退,停留在原地只能够被对方同化,失去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