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黑色的西装，没换睡衣，他的面前摆了一个烟盒，和烟灰缸，烟灰缸里面好像没有烟头，看起来没抽。

“你怎么还没睡？”

“等你。”

他和她距离不近不远，一个在客厅，一个在门口的玄关换血，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程小小以为他看出来什么了！

她心里素质极差，不懂掩饰。

很容易露馅。

“怎么了？”

其实她想在换鞋子的地方多呆一会儿，哪怕多呆几秒钟也好的，可是……上天没给她机会，她的拖鞋轻而易举的就穿进去了，不得已她只能朝着那头走去。

“兮兮今天见到了耶尊。”

她听到那个名字心脏漏了半拍，不知道是意外从章辰嘴里应到耶尊这两个字，还是听到了兮兮见到了耶尊的事情。

反正，很乱。

她脑海中一下想起了三年前。

“耶尊，我们分手！”

“如你所愿！”

灯光一下暗了，只剩下客厅那盏被程兮若视若珍宝的小夜灯，一直闪着。

熄灭灯的时候，程小小眼前一下子看不到了。

那一刻，她心慌了。

就像是以前，她失明的那种感觉，庞然无措的心声就这么落入了心里。

可下一秒，眼睛又恢复了光明。

她又瞬间把心放入了心里。

“章辰，如果他要跟我抢兮兮，我该怎么办？”

她想过，从兮兮出生的时候就想过这个事情，可除了掉眼泪，她什么都做不了。

每每想一想到，眼泪就不受控制的掉下来。

“小小，你别哭，兮兮今天是见到了耶尊，但他们并不知道对方是谁，这张名片我是从兮兮的口袋里面拿出来的，她睡觉的时候手还一直抓着这个衣服。”

那是张烫金名片。

即使灯光再暗，程小小也看到了那上面那两个烫金大字—耶尊。

即使时间过了这么久，程小小也依旧还是震撼的。

就连烫金名片，都感觉真的在发热。

“这张名片你收好，时间也不早了，早点休息——！”

其实他很怕，跟她说的时候，她的眼泪。

程小小从来不是一个坚强的人，她很懦弱，也很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