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样,总是这样。在你精神最脆弱的时候,他用言语或者肢体带给人安慰。偏偏这人又有一副绝好的皮囊,再加上清澈温柔的声音,总是能一语道中人的心事,就好像你祈祷的那个神明正在回应你那样。
真不愧是一教之主,严欲笑的手还无力的悬在男人肩上,心中一片冰冷。她试着撑起身子,可是下身的花穴还紧咬着男人的肉棍不放,涨的她又娇吟了一声。
“演就演,”下一刻她就吸吸鼻子又套着那根大肉棒坐在他胯间:“谁怕谁呢?”
于是什么都不怕的严欲笑,又让自己抖擞精神试着让自己占个上风。但她腰上的力确实没多少了,虽然花穴里越收越紧。
“还是我帮你把戏演完吧。”巫玄庭的忍耐也到了极限。下面那张小嘴里不断吐出一丝丝粘腻的热液,还有好多触角般的软肉磨着他棒头的冠状沟,他早就想狠狠的插进去猛干一场了。
“你只是想折磨我……”她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笑,艰难地说:“让我变得不像我自己。”然后很快又被肉棒的一个冲刺刺的变了脸。
看来是传说中的帅不过叁秒啊,她咬牙暗恨。
“真是不乖的女孩啊,和我合为一体有什么不好?”巫玄庭发了狠大肏大干起来,掐着女孩的腰猛顶着,像要把她顶上天花板,女孩再也受不住开始小声的求饶:“不要……不要再做……”
嘴上说着不要,可是花心却在硕大龟头剧烈的撞击下撕开了一个小口子。女孩哀哀的呻吟着,难以抑制的痉挛着身子,花宫被突然挤入的硬物吓的发抖,宫口紧紧箍住了热烫的龟头,他的抽插越来越艰难,花蕊绵密的吸吮激的他再也忍不住射精的欲望。他用力的把肉棒向内挤着,只想把这女孩的小花宫灌满,让她里里外外都是他的才好!
沉沦在欲海里的女孩在狂暴的肏干中渐渐绷直了身子,软滑的玉腿猛地把男人的腰夹的更紧,潮吹的水液猛地喷出溅满了男人的耻毛和小腹。男人的耐力也到了极限,他用力抵着花宫绷紧的宫口喷出了一股股热热的浓精,女孩稚嫩的子宫壁第一次被如此多的异物喷射,激烈的高潮让她整个人都软软的倒进了男人怀里。
黑暗中那块荧幕忽然又亮了起来,这里播放的新闻节目似乎到时间是自动开启的,猛然想起的音乐声吓了严欲笑一跳,很快又有点迷糊的垂着脑袋抵在了男人胸膛上。
换了一个节目,也换了一个男播音员,他的声音格外四平八稳,没有任何波动。
中东地区的儿童死了,南部海域台风即将登陆,西欧某国空难事件,一切的一切都似乎听起来都很严重却又很不严重。
女孩像一滩水一样伏在巫玄庭身上,大脑似乎停止了运转。那根射空后半软的肉棒还塞在花径中,粘稠的爱液夹杂着精液争先恐后从闪出一丝缝隙的交合口落下来,啪嗒啪嗒的打在皮沙发上再落到地毯上,深灰的厚地毯有一大块都被浸成了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