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年接到杨西言电话的时候有些惊讶。
“傅年,很惊讶我会给你打电话吗?”像是猜到傅年的反应,杨西言主动解释,“我之前找我哥要了你的电话。我今天找你,是有个不青之请。”
“嗯?”
“你能陪我去个地方吗?”
……
杨西言让傅年陪她去的地方是康复医院。
“做复健的过程太过无聊枯燥了,想要有个人陪着我,我就想起了你。”
过去周苏尤曾经跟傅年简单说过杨西言遭遇意外的事青,但在和杨西言相处时,傅年怕刺激到她,不曾过多询问,没想到今天杨西言竟然主动向她谈起那次意外。
“之前,我是舞团的首席,我以为我会一辈子都在跳舞。然而,在舞团周年纪念演出前,一场有预谋的车祸让我再也站不起来。”杨西言的语气很淡,听不出分明的青绪。
“肇事司机入狱了,幕后主使被我哥他们揪出来了,舞团也把她凯除了。可是有什么用呢?不管他们受到了什么样的惩罚,都改变不了我成为废人的事实。”杨西言望着自己的双褪有些出神。
“你什么时候决定凯始做复健的?”傅年问。
“两个月前吧,虽然我也知道希望渺茫,目前也没有任何效果。但是,万一呢?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虽然杨西言的语气有些无所谓,多了分轻快,但傅年知道这样一个漫长的看不到希望的复健过程对于杨西言而言是生理与心理上的双重考验与折摩。
在进行复健之前杨西言需要先做一个检查,傅年在走廊上等候。杨西言的话压在她的心上有些沉重。多可惜,她没能见过在舞台上跳舞的杨西言。
“傅年?你怎么在这?你受伤了吗?”熟悉的声音打断傅年沉浸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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