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兜被扯开,浑圆尽显,陆已将她的亵裤脱了下来,他伸手摸了一把,低低哑哑的笑,“好多水…”
江瓴春伸手捂住他的嘴,掌间的皮肉被他舌尖顶弄一圈,唇齿间忍不住泄出了声,
“嗯…”
性器打在她的阴户上,前端的小孔溢出了清液,柱身青筋盘虬,通体发红。
粗重的呼吸落在她耳畔,蜜液潺潺,菇头被吮进,陆已额角落了汗,美人玉体横陈,她的双腿被无声打开,性器被箍的发紧,她嘴里不饶人,“殿下可真能忍…”
陆已知晓,这是在变着法儿说他技术拙劣,他也不落下风,退出抵着臀沟碾磨,不留神间,插了大半。
身下胀痛并未得到纾解,反而被她紧致濡热的甬道收裹的发疼,江瓴春被痛的眼眶蓄泪,哭音骂他,“疼死了…混蛋…”
他抿了抿发干的唇,去寻她的喉舌,下身渐渐抽动起来,荒草丛生的下体相连,她的长睫被泌出的泪水沾湿,断断续续道,“好胀…你退出去点…”
从她在房顶吻他时,他便发觉酒液味道不对,和她那日在背后,透出的酒香不尽相同,可他依旧咽了尽,他想看,小狐狸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只是棋差一招,他并未预料到,药的后劲儿这么大,他已经渐渐失控起来,干红了眼,掐着她的腰,一入到底又连根退出,初尝情事,他根本不懂什么叫九浅一深,只是凭着男人的急色冲撞。
她眼底湿漉漉的,胸前的两团被撞的前后晃荡,陆已看的眼热,握一只舔一只,满足的喟叹,“好软…”
淫糜的穴口被撞的发疼,江瓴春忍不住求饶,“别…太快了…啊…”
蜜液湿答答的流下,洇湿了铺好的床褥,陆已不依不饶,“别说话…不然会让你哭一整晚…”
江瓴春下意识的夹缩,陆已没忍住射了,面色不好看的拍拍她的粉腻股肉,“绞这么紧…是要夹断本王么?”
他头一次自称本王,滔天权势养出来的金贵,浑然天成的孤矜,上位者的姿态仪度。
陆已身下这物的尺寸,她受些苦痛也无可厚非,即使射精后疲软下来,慰贴于她的内壁,也能将她撑的满满当当。
更何况,主人现在神色并不好看,江瓴春还没反应过来,一股温热便灌注进来,她小心翼翼的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