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亦馨是中年女人了，又是局外人，看事物看得很透。李若水如此的器重杨羽，除了杨羽工作能力确实出色之外，肯定有私心，只是这个偏心，估计她自己都还不知道是为什么。

“我知道了。”张芳芳低着头回答。

自从赵良的事件之后，吴亦馨对男人少了一些兴趣，甚至她恨，这种恨让她想报复，至少她不想赵家好，乃至恨不得赵家死无葬身之地。

所以她必须站在李总这一边，和杨羽统一战线，甚至用她们的手让自己得到报复的快感。

这个张芳芳到人事部门干行政没多久，竟然想用身体往上爬，说明什么？说明她的觉悟很高。

这种女人她想拉一把，以后定能大用。

“不过杨羽比你那个男人确实好多了，以你的姿色我想象勾搭个杨羽应该不是问题吧？”吴亦馨说道。

“吴总监，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张芳芳听出了话中话。

“我的意思是你要紧紧的抱住杨羽这棵树，注意，是紧紧的，越紧越好，年底绩效考核，我肯定给你打优秀，到时候年终奖不会少的，而且有职位晋升，我也是多考虑一下你，当然了，前提是什么，我刚才说了。”吴亦馨还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想借刀用人啊。

张芳芳笑了，她瞬间明白了，开了一个玩笑道：“其实吴总监也很有女人味，杨秘书肯定也很喜欢你的。”

这话说得让吴总监的心里突然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