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有一种人，看着很老实，但内心非常阴暗，甚至可能是某些连环杀人案的变态狂。

“对什么对啊，我只是来买馒头的。杨秘书，你也在啊。”牛根笑呵呵地说道。

杨羽看了张芳芳一眼，真是吓死人了，看起来，牛根应该没有偷听到他们之前的对话。

这时，杨羽的手机响了，是李若水总裁打来的。

“喂？”

“马上来办公室。”

“这还没到上班时间吧？”

“我让你来就来，哪里那么多废话。”李若水说完挂了电话。

杨羽暗骂，这母老虎天天跟吃了炸药似的。

“我先赶去伺候那母老虎了。我先走了。芳芳，你别乱说话。”杨羽还特意叮嘱了一句。

张芳芳只是笑了笑。

这个时候，杨羽才感觉那真是做贼心虚，偷了别人的老婆，总是感觉站不直身板来。

到了李若水的办公室，见她一脸的严肃，看来要发生什么事了。

“今天市环保局领导要来视察。”李若水开门见山说道。

“市环保局？”杨羽愣了一下。

“对，你马上吩咐下去，让各车间打扫卫生，然后各方面都处理一下，尤其是...”李若水欲言又止。

杨羽想问什么，但还是闭了嘴，急忙跑出去忙了。

路上杨羽总感觉哪里不对劲，新闻他也看了了，中央下达了最高命令，这些年雾霾太严重，全国环境极其恶劣，不能先污染后治理，今年全国搞环保，所有不达标企业将全部关门，这是死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