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了,你嫂子天天埋怨我,说句不正经的,你嫂子说,我是只管播种孩子出生了才回来看一眼收成。要不是我抛家舍业的时间太长了,我也舍不得离开部队啊。”
“可不嘛,军人家属都太辛苦了。我嫂子不容易啊,我家那口子也不容易。我拍拍屁股走了,屁儿事儿不管,我媳妇儿呢支撑这么个家业,这么个公司,为了进出口忙的焦头烂额还没办法。我这当老爷们的干着急使不上劲,老班长,你能不能帮个忙啊。”
“军人家属做生意在政策上都有一些照顾。”
“老班长,你也照顾照顾我媳妇儿呗,他不好意思开口,怕给我惹出麻烦,我也心疼不是,就当支援国家国防事业了。”
处长大笑着,点了点秦九放。
“你啊,真疼媳妇儿。”
“老班长也疼嫂子啊,结了婚的男人都这样。”
“行,就冲你的面子,下午把这事儿办了。”
“我给你敬个礼!”
秦九放高兴,立正站好,给在座的各位敬了标准的军礼。当过兵的这几位也站起来回敬,大笑着,真的好像回到了部队,勾肩搭背在一块大唱着,流过多少汗哪,但我从不后悔,吃过多少苦啊但我从来不觉得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啊流水的兵一顿酒,中午十一点半一直喝到下午三点,把这些人都喝趴下了。秦九放又送回去。
他浑身酒气,清醒得很。
国安的技术部门又精进了,这能快速分解体内酒精的针剂真管用,二斤下去,咋地不咋地啊。只是多去了几次厕所。
说着不咋地,还是走路发飘,让律师和负责人去准备合同,明天去签字,港口的最大仓库,拿下了。
这叫人都吃惊,萧总接触好几次了都说走竞标,总裁夫人一下就搞定了啊。
“妈的差点喝死我,幸亏是我去应酬了,不然我媳妇儿能喝吐血。快快,给我整点水。”
咕嘟咕嘟灌了好几杯冰水,这才舒服点。
吩咐其他的秘书,他今天下午谁也不见了,睡觉。晚上还一个寿宴呢。
一直睡到下班,清醒了,洗把脸,他还要参加一个寿宴,这衣服皱巴巴的不行,要回去换一身衣服。
刚收拾东西,前台打来电话,萧总的弟弟萧海来了,让不让他上来。
“不让他上来。我这就下去。”
拎着自己的东西下楼,萧海正在前台走来走去,看到秦九放赶紧迎了上去。
“秦大哥。你在啊,我哥呢。”
“他有事儿今天没来,你找他有事儿?和我说吧。”
“和你说啊,这个,,,”
萧海有点迟疑。
“不说我走了,挺多事儿呢。”
说着就要走,萧海赶紧拦住他。
“秦大哥,我爸的公司一直都是我大哥在管,他也不让我们到公司上班。”
“说过了,那公司不是你爸的,是你哥的,是我爷爷买了一半的股份当聘礼送给我媳妇儿的。他不让你管公司理所应当,那是他的公司他说了算。你算老几啊。”
“他也答应每个月把公司的分红结算给我的,这到月底了,还没给我。”
“你要钱来了?今天几号啊。二十五号,哪是月底啊,等三十号再来吧。不对,这个月有三十一号,你三十一号再来吧。”
“其他月份都是这个时间给的。”
秦九放一挺胸脯。
“现在老子说了算。就不给你。”
萧竞在现场救援呢,这个屁事儿打电话惹他一肚子火干嘛,就不给他,等萧竞回来再说。
秦九放回家换衣服准备参加寿宴,萧海气得咬牙切齿,他预定的车快付款了,他的小老婆也要钱,这钱不到位他啥也干不了。
“萧竞,也是你好日子到头了。”
他这暗自咬牙,听见有人小声交谈,萧总今天去哪了干什么去了,突然意识到这是个机会。他妈妈说,有了离婚的心,那就是生了间隙,只要把间隙扩大,秦家不再是萧竞的靠山,萧竞屁也不是了。
间隙怎么产生?距离啊,异地恋大多死在距离上,结婚又如何,长时间不见面在相爱也架不住时间的磨损,再者说,秦九放和萧竞之间有爱情吗?
不把秦家和萧竞分离开,萧竞就永远得意。
怎么分开?哼哼。
男人的绿帽子是最不能忍的。
萧海转身出去了,他认识的三教九流狐朋狗友特别多,钻进一个破楼里,敲了敲贴满帮人跟踪抓小三广告的门。闪身进去。
秦九放挺靠谱的,中午喝那么多,还保持一个军人该有的形象,去参加一位老先生的大寿了,关键他不太认识那些人,就连主家看着他一身戎装都愣了,询问再三,这才知道是萧总的伴侣,秦家的长孙。
秦九放说,萧竞有事儿脱不开身,特意让他来祝贺老爷子泰山松长青。主家格外感谢萧竞,他来不了把伴侣从部队喊来祝寿,先不说礼物轻重,就这份心意都让人感动。说两家的生意都好说,一定多多合作。
秦九放哪知道他就在寿宴露面了半小时,就给公司争来一个千万的合作机会啊。
拜寿结束了回了家,这时候都晚上九点多了,打电话给萧竞。
没说话呢,萧竞一阵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