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2 / 2)

身后义城郡主满是疑惑的问潇然:“王兄,这个怪胎一直都这么怪吗?饿了就脸红?”某个郡主果然还不懂人心复杂!

“也许吧!”萧然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感情。

餐桌上,潇然看着我狼吞虎咽,不时替我递上一杯水,心疼地叫我:“慢点吃!”

我一边点头,一边撕下一只烤鸡腿递到他面前示意他吃。潇然看着我的右手,替我倒水的动作明显一僵,随即又扬起唇角笑了笑,刚要伸手来接便被义城郡主抢先一步用碗接了过去:“真好啊,我最喜欢吃鸡腿了!”

结果一顿饭吃下来,义城郡主被我用眼神杀死了千百回!

后来潇然有点事出去了,我有些意外义城郡主为什么还不回宫,与她闲步于花园中我忍不住问:“你不是受伤了么?”

义城郡主只顾着走路,听我突然这样问,下意识的顿住了脚步。

“伤得重吗?”我隐约觉得什么地方出了错,试探性的再问了一句。

义城郡主肩膀微微一颤,慢慢地转过头,看着我的眼睛却是一片坦然:“没事啊,不严重,小伤而已。”

“可来报信的侍卫说你昏迷不醒?”小伤会昏迷不醒么?

“是我叫他这样说的!”义城郡主看着我的神色有了一丝变化:“因为我想知道王兄到底有多在乎我,可是我没想到你们也会遇袭。”

“你们”其实我想问的是你们不是兄妹么?可话到嘴边却发现问不出口。

“我的全名叫鄂穆多尔谨.义城!”义城郡主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的告诉我:“我的父王是先王的结拜兄弟,也是屠戮王朝唯一一位外姓王爷,我和王兄不是亲兄妹!”

我以前是有听说过屠戮王朝有一位姓鄂穆多尔谨的外姓王爷,只是没想到他就是义城郡主的父王:“鄂穆多尔谨王爷不是很早就战死了么?”

听到我说战死两个字的时候,义城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了起来,低着头不让我看到她脸上的哀伤。

我突然明白了为何那天陪萧然逛街时我会在义城郡主的脸上看到一丝嫉妒:”你喜欢潇然?你喜欢我师父?”

义城郡主突然抬起了头,眼里有着莫名的哀伤以及心事被看穿的不安和愤怒。粉拳握紧了又松,最后却也只是低头承认:“没错,我是喜欢王兄,从八岁那年就开始喜欢他,从他在父王的灵堂上把我带走的那天我就开始喜欢他,很喜欢,很喜欢这么多年来王兄一直把我当亲妹妹一样疼着,或许连他自己都快忘了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义城郡主几乎是哭着说出来的,说完转身便跑,我刚想叫住她,她已经撞入了漠漓的怀里,似乎没料到身后有人,义城郡主低头擦干了脸上的泪水,看清是漠漓后给了他一记警告的眼神后甩袖离去了。

我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义城郡主的话让我有些难以接受,她喜欢潇然,从八岁便开始喜欢!漠漓也听到了吗?

“你不去保护郡主吗?”看见漠漓脸色有些难看,我扯了扯嘴角,强挤出一句话来问他。

漠漓只是摇摇头,墨黑的眼眸里一片黯淡。

我没有忘记与浅浅的约定,托了漠漓帮忙过了几天便把浅浅弄出了天牢。浅浅犯的本就不是什么重罪,有了漠漓出面,在花费一些钱财,让她出狱也不是什么难事。

浅浅走出牢门看到我的那一刻泪如雨下,哽咽得话都说不出来,我抱着她瘦小的身体努力安慰她:“没事没事,我答应过你会帮你的我就一定会活着。”

浅浅慢慢止住了哭泣,却突然一个弯腰跪了下来,我要拉她起来,她却死活不肯。

“浅浅,你这是干嘛,我救你又不是要你给我下跪的!”

“太傅不,小姐,小姐今日救了浅浅一命,浅浅铭记在心,他日小姐有用得着浅浅的地方,浅浅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浅浅跪在地上,看着我的眼睛满是认真。

我只好点点头,把她从地上扶起来,替她拍去身上的灰尘告诉她:“走,我带你去换件衣服,吃点东西,我们一起去找你的爹爹!”

第一卷混在皇宫当太傅 第二十六章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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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浅浅只是去齐王府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便要带着我去城郊破庙,梳洗干净的浅浅是个很清秀漂亮的小女孩,弯弯的眉毛,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唯一让我不满意的是她实在太瘦了,跟干柴架子似的都看不出实际年龄,细胳膊细腿儿活像长久以来一直被人虐待一样。

“浅浅啊,你多大了啊?”搭着她的肩与她步出府门,我实在好奇得紧。

“啊”浅浅愣了愣,小脸红成一片,害羞得紧。

“你怎么这么瘦啊?”我捏了捏她的脸,一点肉也没有。

“浅浅已经十五岁了!”浅浅捏着衣角说道。我惊讶的看着她,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视线最后定格在她的眼睛上,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半点杂质也没有,我这才确定她没有在骗我:“我还以为你顶多不过十一二岁呢!”

我讪讪的说完拉着浅浅便要出城。

黑色的城门洞开着,守城的侍卫盘问着来往的行人及商人。我拉着浅浅排在了最后面。

“奇怪,今天的盘查怎么这么严啊?”我喃喃自语道。

一把折扇晃到了我的眼前,随后便是三皇子南伯颜那张面如冠玉的脸以及狭促戏谑的声音:“当然啊,前几天太子刚刚遇刺,被抓的乱贼一个活口也没留下,这几日盘查自然会严密一些。”

“南伯颜,怎么是你?”他不是应该呆在皇宫么?

“当然是我,我是来看我王兄的!”南伯颜看我一脸问号,难得好心的解释道,然后让开一步,露出站在他身后的南诺言给我们看。

此时的南诺言一袭明黄色长袍,青丝用一根金龙发簪高高束起,几缕稍长的刘海斜斜划过眼角。

我咽了咽口水,好吧,我承认此刻的他站在阳光下美得倾国倾城,就连一向胆小害羞的浅浅也看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