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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

林絮儿有些局促不安的坐在了椅子上，她的旁边就是风可菲。

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唯一不同的是，她是坐着的，而风可菲却是站着的。

上官澈下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风可菲像个木头人一样站在那里。

而林絮儿整个人都表现的有些慌张，她的脸色也苍白到了极致，摇摇欲坠的。

仿佛随时都要晕倒。

上官澈的脑子里瞬间闪过她刚才吐血的时候的画面，脚步一顿。

下一秒，便更加大步的下楼。

“一条狗而已，谁让你站着的，跪下！”

林絮儿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风可菲抿了抿唇，她也没有说什么，而是直接跪了下来。

长期以来的关押，已经让她骨子里有了一层的奴-性，有时候，她甚至都忘了自己是个人。

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一条狗。

瞧瞧。

人都是会变得。

她曾经的时候，心里有多么排斥做上官澈的宠物。

然而现在，还是没有能力改变什么，她依旧是上官澈的一条狗。

到了现在，风可菲唯一庆幸的是，当上官澈又变得温柔的时候，她以前那种蠢蠢欲动的心，没有继续发展下去。

因为上官澈是天生不会爱人的。

他骨子里就是恶魔，恶魔是学不会心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