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谣做好准备后,钟恪和她一起跃下渗人的悬崖。
穿越陡峭的岩壁,直坠深渊。
“谣谣。”风声比钟恪的声音还要大。
他们在空中悬住,邢谣抬起眼皮看到随身的摄像头,配合着身边这位做了个夸张又幼稚的情侣款比心。
混沌之间,他们回到平地。钟恪捧着摄像头看刚才的实况记录,跟个傻狗一样开心得不行。
岑临看不下去这腻歪劲,把人扔进车里,开去附近的餐厅。
邢谣独自坐在后座,开着笔记本查收宋迎甘那边的回信。
“等去以后,我要去a大办点事。”
钟恪:“工作?”
邢谣:“对。”
岑临扫了眼后视镜,什么都没说,又看了看副驾驶上的钟恪。
“你看我干吗?”钟恪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好好开车。”
“你小子神奇得很。”岑临转了回去,开始调侃。
钟恪听得云里雾里,不管他,回头问邢谣要不要矿泉水。
岑临踩下刹车,“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有这么多孩子呢。”
二叁十个孩子聚在一起,看着年纪参差不齐,正好要过前面这条路。
钟恪头伸出去,“人家中午放学回家不行啊?”
车内叁人安静地等他们过去以后才缓缓前进。
邢谣多往外看了几眼。
站在小孩子中间的那个年轻人。
他穿着干净白t,肤色接近健康的小麦色,五官精致突出,笑容阳光。俨然和孩子们打成了一片。
大约又过了十几分钟,来到目的地餐厅。
钟恪和岑临两人自由发挥,点了一桌子菜,邢谣拿着筷子,还没动,面前的碟子已经放了好几样。
“你们吃自己的就行了,我自己会夹菜。”
话出,两人的眼神不约而同的流露出委屈无辜。
这都是上哪儿学来的?
堪比情敌争风吃醋。
邢谣索性喊他们规划下午的行程。
——自家开车穿过漆黑隧道,在荒漠里的酒店住一晚。
商量完,午餐也吃得差不多了,钟恪去结账。没想到很快就折返,拿着手机,“信号不好,钱付不出去,只能用现金了。”
“看,点那么多菜没钱付了吧。”岑临当仁不让,第一时间奚落他。
邢谣翻出钱包,找出五张红的。
另外两人不约而同翻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