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击破你的心灵(1 / 2)

“你别这么说,你已经做的很好。”陈志凌握住贝仔的手,他看得出,贝仔已经不行了。陈志凌只觉喉咙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酸涩难当。当初我们一起雄心勃勃成立华夏队,我们想要闯出一片天地。但林岚已去,现在又轮到贝仔。所有的悲凉涌了上来,陈志凌痛到掉不出眼泪。

“不是的,凌哥!”贝仔虚弱无比,说话非常吃力,但脸上却有红光。这是回光返照。

“楚……哥,我一直不敢闭眼,我怕……我怕我没有机会来跟你说……跟你说对……对不起。是……我跟……倾城嫂子告密……说……说你在燕京和许晴嫂子一起的。”

陈志凌摇头,眼眶泛红,道:“我不怪你,是我自己荒唐。”

“谢谢你,凌哥。”贝仔似乎长松了一口气,他幽幽的道:“我要去找……她了。”

这个她,自然是他永远深爱的白吟霜。

贝仔缓缓的闭上双眼,他似乎看到了一团金光。那团金光里,白吟霜一身白衣,朝他微笑招手。

贝仔气绝,死时嘴角有一缕淡淡的笑容。

左临,欧曼丽,陈志凌俱都沉痛欲绝。

陈志凌的心很乱,很痛,很无奈。他不想让一个同伴出事,但是他永远只能看着唐佳怡死在眼前,看着她腹中的胎儿随着她一起消亡。看着林岚死在眼前,看着贝仔死。甚至现在,老婆妻儿全部落在敌手,稍有不慎,又是凄惨下场。

这是一种力量不够,抓不住命运的痛恨。

“带我去见那个女人。”陈志凌沉默半晌后,对左临恨声道。

宁珂并没有被虐待,她中弹的部位也被医生取弹包扎好。

此刻,宁珂正在一栋小楼房的卧室里。陈志凌与左临沿着走廊前行,雨已经停了,黎明前很是黑暗。

左临道:“这个女人身份非同小可,你没醒来之前,我怕慢待她给你惹来大麻烦。”

陈志凌点头,忽然问:“有没有尘姐她们的消息?”

“没有,失去联络三个小时了。”左临道。

陈志凌心下一沉,他深吸一口气,感觉身体的力量元气已经全部恢复,而且好像力量比之前要磅礴了一些。

对于暴龙蛊的突然发飙,陈志凌有些懂了。暴龙蛊已经与自己融为一体。心灵力量不止能调动全身气血之力,同时也激发出了暴龙蛊的情绪。

不过暴龙蛊那一击虽然霸道无匹,成功的将宁珂九重玄龙真气击败。但现在暴龙蛊又陷入了沉睡。不过这次沉睡不同,以前沉睡是因为暴龙蛊有伤。而现在是疲累,等它恢复一段时间,自会复原。

宁珂自然没有睡着,那么重的药物注射,她的修为再逆天,也是无法恢复,连气都提不上来,谈什么驱除药物的药性。

她的脸是瓜子脸,清丽脱俗。每一个通灵修为高手,其性格必然骄傲,就更别提宁珂了。宁珂看起来十八左右,实际上已经二十八岁。

她是在万鬼窟中长大,里面有她的爷爷从小教她各种本事。沈默然掉落万鬼窟,所以才有后来,沈默然和她齐心合力的离开了万鬼窟。

这一辈子,宁珂最佩服的是自然就是沈默然。像宁珂这种修为,却也不去谈爱情这种小爱。她与沈默然之间,是入修道者一样道友。彼此尊重,相敬如宾。

宁珂在见识了人间的繁华,她也认识到了她自己的能力是多么变态,厉害,超于常人。所以她的大势就是高高在上的九天玄女。

她做梦也想不到,她会被一个修为低她几段的人打败。现在还沦为阶下之囚。

这件事其本身对宁珂来说,已经是大大的侮辱,羞辱。不杀光这些人,不足以雪耻。

卧室外有几队荷枪实弹的士兵守护,陈志凌和左临推开卧室门,一起走进。

宁珂撑坐而起,冷冷的看了眼陈志凌和左临,便即收回目光,不屑再看。她穿的还是白色纱裙,湿气未干。她这种如来级别高的女人,左临可不敢给她换衣服。

“左临,你带着你的兵先离开,我有些私事跟她谈。”陈志凌向左临道。左临点头,随即离开,并将所有的士兵带走。陈志凌转身将门关好,然后面对宁珂。

宁珂的发丝还是有些湿,贴在脸颊上显得有些妩媚。她冷声道:“给你三分钟时间,立刻给我解除药性。否则,你就等着看沈门给你寄来精彩的录像带。”

陈志凌眼中闪过寒意,忽然道:“说够了没有?”宁珂一怔,陈志凌厉声道:“你还真当我陈志凌是头蠢猪了?我给你解毒,让你杀我?让你继续糟践我的妻女,听你的嘲笑,嗯?我不放你,和放了你,我所得到的有区别吗?”顿了顿,道:“醒醒吧,蠢婊子,你真当你是仙女了?我妹妹和妻子会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是我肯定的告诉你,我现在就可以找一百个士兵来轮了你。我还可以拍摄下你精彩的dv,传遍全世界各地,让每一个人都来观摩你!”一股脑的怒火,全部被陈志凌发泄出来。平常他都不屑用语言来骂人,眼下肆意而为,却是痛快无比。

宁珂的脸色变的煞白。

“告诉你!”陈志凌继续道:“倘若我的妻女掉了一根汗毛,宁珂,我有一千一万种法子来折磨你。”

宁珂脸色阴晴不定,半晌后,她冷笑道:“凭你一番恐吓,就想击破我的心理壁垒,我看你是不太了解如来之境到底意味着什么。”

“哈哈……”陈志凌连连冷笑,道:“我看你是练功练傻了,你不过是气血大圆满。如来之境是一个比喻,你还真当你是如来了?我不是在击破你的心理壁垒,我是在跟你说一个事实。想要你没事,你最好马上打一个电话给沈默然,让他知道,什么事情应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