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听到闪电手这三个字,十有八、九心里不舒服了。
小姑娘总是喜欢争强好胜,穿衣打扮是这样,就连出手快慢也不服气。
果然,次日天还没有亮,玲珑就把颜栩叫起来练功。没有成亲之前,颜栩都是天不亮起床练功,风雨无阻。
可自从成亲以后,他便开始犯懒了。尤其是圆房之后,很长一段日子,他的晨起练功都是在床上进行的。
最近,玲珑催着他教武功,他这才老大不乐意地起身。
在这一点上,玲珑不置可否。
皇子皇孙们本就没有几个勤快的,而当贼的也大多不勤快,颜栩既是皇子又是贼,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进了演武厅,颜栩先是练了一趟拳脚,正想指点玲珑,却发现那个小贼坯子拿了一把叶子牌,一次次扬起,一次次接住。
他叹了口气,武功什么的,她并不是太感兴趣,除了轻功,她最在意的还是她的那双手。
不过,她接叶子牌的姿势真是太美了。
姣好的身段,优雅的姿态,不像是在接东西,反而像是在舞蹈。
清晨,杜康在芷园内她的小院里练了一套刀法,小丫鬟端来早膳,她正要吃,就见花雕打着哈欠走进来。
自从浮苏照顾小十七之后,芷园里便只余下杜康和花雕了。
杜康十天里倒有七八天不在,花雕独自住在这里,守着几间空院落,好不孤单。
好不容易杜康回来了,她一大早就过来串门。
见到杜康摆了早膳,花雕看了一眼,皱起好看的眉头:“你也不怕吃成肥婆,大早上吃这些。”
抹着鲜红蔻丹的手指扫过那一盘子肉包子,嫌弃地坐到一旁,让小丫鬟给她盛了半碗白粥。
杜康绷着脸,道:“我吃不胖,你别担心。”
花雕斜她一眼,从小到大,她都很少看到杜康笑。
当然,杜康也会笑,只是笑得不多。
“我才懒得担心你。对了,我让彩衣坊做了几件夏衫,你去挑两件,你身上这件衣裳好像还是在福建里做的吧,你可真行,一件衣裳穿几年。”
杜康皱眉:“我听说彩衣坊做衣裳的手工费比衣料还要贵,你怎么又到那里做衣裳了?针线房的人不给你做吗?”
她们是挂名的尚宫,针线房的人怎敢怠慢。
花雕又打个哈欠,道:“你有进步了,居然还知道彩衣坊的手工贵了。可是他们贵得值啊,针线房的手艺哪能和他们比。”
杜康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她咬一口肉包子,嘟哝道:“小王妃都是自己给殿下做衣裳,也没到彩衣坊去花冤枉银子。你真烧包。”
一一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