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配合sugar sugar white ——simon curtis食用更佳]
网上解密可可主队的声势越来越大,第二天,可可在推特上回应了acm叁个字,并且圈了ac米兰的官方。
意甲:喵!
格莱美之行,算提高了可可在北美和欧洲的知名度,总体来说支持和看好戏的声音还是大于批评的声音,几天以来,她的推特粉丝已经近五十万,大家都等着可可的下一步操作,然而她并没有再回应,只是在ins放上了与泰勒的合照,配上无数爱心,那边立刻得到了女神的回应,两个人隔着大西洋爱心互动,许多霉粉也把可可当成了闺蜜团候选,开始审查可可的祖宗八代。
查吧查吧,也就查到一档二流考古节目了。
可可此时已抵达马德里,她没有住宿舍,而是提前通过网络租了一间市郊北部的独立公寓。房主何塞菲娜是个带着一对双胞胎的单身女人,住在另一边,对租客的要求是不许在房子里藏匿非法物品以及当着孩子的面说脏话。
可可签了半年的合同,她在公寓里拥有一间卧室、阁楼、小餐厅、独立卫生间与淋浴间,还有一个旧冰箱,与何塞菲娜共用厨房与洗衣房,每月租金700欧,押金抵最后一个月的租金和家具折旧。
大学预科对她来说就是个幌子,又不是正式本科生,花钱的是大爷,她签到挂个名就走,学校也乐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可的手里能用的钱没有太多,赌球的钱除了存起来应急,还要负担平时的开销,她那点身家也不够把她包装成社交名媛,兼职的钱一大半都用在了马德里之行的学费和住宿费上,发行单曲赚的钱除去唱片公司分成,还要用来发新星造势的通稿,剩不下什么。她从前也就是个网红野模,只知道抱大腿抢资源蹭热度吃红利,对于投资并不敏感,赚钱的事还得慢慢来,所以在四月新专辑发行前,她得再找几份兼职,至少也得把伯纳乌的球票挣出来。
最要紧的是如何在五个月内,搞定主席爸爸,铁打的银河战舰流水的巨星,既然无法手眼通天阻止新人崛起,也不是华佗再世能治愈卡卡的伤病,那只能用她最擅长的手段去触碰历史。
朋友,听说过枕边风吗?
她一直很谨慎,生怕自己带来的蝴蝶效应造成不可预知的后果,她知晓后二十年所有的战术体系与球王种子,但从来不敢拿这些说事,最多赌赌球赚钱养家,“预言”个比赛冠军或者金球奖得主。她怕事情一旦失控,有可能影响到卡卡,她不确定那会不会让他的境遇变得更坏。
现在他的情况已经很糟了,一个连首发阵容都难以维持的巨星,很快就会划过天际的流星一般,坠落,成为浩瀚银河的弃子。
坠落。
足球总喜欢为天赋异禀的人制造绝境,消磨他们的意志,打击他们对绿茵场的热爱——这是可可早就明白的道理。
有趣的是,大多数时候伤病不是他们退役的原因,意志的消沉才是,人们对他们失望,所以他们也对自己失望了——这是在卡卡退役多年后,可可悟出的道理。
可我从未对你失望过——你对我的意义,不止于足球。
彼之陨星,我之骄阳。
“有没有兴趣陪我参加个派对”from.marco
“谁的派对”from.coco
“队友的生日聚会,因为欧冠推了一天,正好在圣瓦伦丁节,他们说去的话最好带个伴”from.marco
“我是唯一的选择,还是备用的选择?”from.coco
“是我即将孤身一人的选择”from.marco
“我得要一件华伦天奴红的长裙”from.coco
“你想要什么都行”from.marco
两个月来,罗伊斯和卡罗琳的分手被媒体大肆渲染,媒体从来就不愿意轻易接受王子与相貌平平的灰姑娘的爱情,哪怕王子曾经也是个普通的男孩。
他们又成功拆散了一对。
fff.
当然这和她没有关系,无论前世今生,他们的分手都会走向必然。
据可可多年观察发现,球星身边女人的鄙视链大概是这样的:官方盖章的正牌太太、亲口承认的未婚妻/女友、没得到亲口承认的女友、约会对象、商业女伴和上不了台面的应召女伴,鄙视链会根据球星的地位身价以及该环节的家世身份人脉颜值略有浮动,最好的例子是贝克汉姆夫妇,再比如皮克与夏奇拉、梅西与安妞,但每个国家队或者俱乐部太太团总体还是按照鄙视链来的。
无论在哪,阶级的存在总是难免的。
她目前大概可能也许差不多属于鄙视链的末端。
这也是为什么她必须得是全场最吸睛的仔,女人间的较量,可可不会认怂。
valentino red,偏黑10度的罂粟红,张扬而神秘,宛如贵族之血,凄艳绝伦。
红,是一种妖媚的色彩,代表了生命、血、死亡、热情和爱,是哀伤和忧郁的最佳药物。
红,可以让一个女人一踏进房间,就能把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来。
mirror mirror on the wall, who is the fairest of them all?可可沿着扶梯姗姗而来,长发被巧妙地编起,剩余的部分披在身后,小烟熏让她的翠绿猫眼更为不羁,裸粉色的唇膏则恰到好处地中和了那份尖锐的攻击性,过分莹白的肌肤与妖娆的华伦天奴红形成极大的视觉冲击——她就是个不好惹的、呛口的小辣椒。
至于fendi2013早春款的苹果晚宴手包,在她手上已经沦为了无人在意的陪衬。
you.罗伊斯在求生欲的指示下诚实地回答道。
二月的多特蒙德称不上温暖,他聪明地给英格兰人选了一条相配的披肩。
这位同学得被奖励一下。
“下场比赛在什么时候。”葱白的手指轻点着衬衫下的炽热胸膛。
“后天,威斯特法伦,对法兰克福。”
“我猜今晚我得不到报酬了。”可可用鼻尖蹭了蹭他的下巴,“感谢法兰克福吧,不然我绝对会‘掏空’你的。”
“天杀的法兰克福。”罗伊斯抱怨了一声,“我会踢爆他们的。”
可可笑了一声,本来想rua一把他的头发,最后改成了脸颊。
“记得给我一张票…还有球衣…赢了的话,我们再讨论报酬的事。”
“如你所愿…为什么不戴些首饰呢,你不喜欢我选的吗?”
可可不是没看见裙子边绝对价格不菲的卡地亚礼品盒,铂金与碎钻的清冷光泽与冷艳凄迷的罂粟红裙相得益彰,13年春款的戒指、love经典款手镯、项链与耳环,曾经她最渴望的奢侈品珠宝就静静躺在那儿,宛如古代等待君王宠幸的美丽妃子。
可惜女主人只是冷淡地瞟了它们一眼,就合上了礼盒。
“这次是银色的。”他选的华洛芙珠宝从没见可可戴在身上,罗伊斯以为是颜色或者设计出了差错,不合她的审美,所以这次特地选了简约风的首饰作为礼物。
“不在于颜色,亲爱的。”可可拉过罗伊斯的手,作为带有斯拉夫血统的德国人,他已经很白了,而她比他还要精致白皙。
“今夜我已经拥有足够惊艳整个德意志的珍宝了。”她刻意压低声线,看似正经,实则极不正经,“马尔科·罗伊斯。”
“…正常点说话。”罗伊斯猝不及防白里透红了起来。
“好吧,今天我开车。”可可收回眼神,拉着她的球星情人向车库走,挑了一辆炫酷的黑色奔驰跑车,cl 63amg,这很罗伊斯。
众所周知,罗伊斯在德国是个形容词。
“其实…”
“马尔科,至少我有国际驾照,而你连德国驾照都没有。”她不由分说地把多年无证驾驶人员按在了副驾驶座。
“等你什么时候有合法驾照再说。”可可掀起裙摆,露出白色的高帮帆布鞋。
高跟鞋,太高,累jio,还冷。
“匡威的,看什么,有意见啊。”面对罗伊斯抑制不住的笑意,可可一记眼刀,外加一脚油门。
“——有意见也晚了。”
他们到达的时间正好,两个外表同样出色的人站在一起的效果不是1+1,而是2x2,她挽着罗伊斯的手臂,吸引了许多目光。
足球界公认的美女类型是金发碧眼、肤色健康、丰乳肥臀、腰细腿长,多数球员的女友都追求流行的健康小麦色皮肤,这就导致了在场白到反光的只有可可一个。
谁不喜欢追逐最耀眼的身影?何况她的夺目并不是年轻女孩急于卖弄风骚的低级性感。第一眼见之忘俗的外表,沉静如水不可捉摸的气质,交流中流露微妙的高傲与亲和,现在的她不需要露出半个胸脯或者整片后背也能得到注意了。
曾经的白可可已经死了,您的好友,钮祜禄可已上线。
“我的朋友莱维,那天没来得及多介绍。”波兰中锋与德国中场站在一起的样子,着实…般配。
罗伊斯不知道,在遥远的东方,他和莱万早已经被众多腐眼看人基的球迷锁死了,多年后,足坛依然流传着豆腐丝的绝美爱情。
“你好,莱维,”她的视线轻轻略过莱万的肩膀,那里曾经留下过不少杰作——源于一场非正义的战争,“很高兴认识你,我是coco,我们见过的,希望你没忘了我。”
“我也是。”他深深地望了她一眼,“裙子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