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佳义听完之后,兴奋无比。连称这可是堪比瞌睡了有人送枕头似的大好消息啊!尤其是周良所说的其中几块地,原本就是他们钱家看中的,最后因为种种不为人道的原因,落了别人手里。
见钱佳义这开心,周良有些奇怪,问:“牲口。照说,既然你们钱氏集团这么关心地皮的问题,y市出现这大的事,你们钱氏集团应该早收到消息才对。怎么还要今天我告诉才知道呢?”
钱佳义疑惑地拧起了眉,说:“也是啊!真是奇怪。回头让我爸去查一下问题出在哪。”
至于钱氏集团如果向房地产公司购地的话,其实是属于从霸图地产处虎口夺食,妨碍了欧阳世家和创龙集团的利益这个问题,无论周良或钱佳义压根就懒得讨论。
百年商人世家,不至于这点底蕴都没有。哪怕,钱家向来坚持祖训:凡钱家子弟,一概世代经商,不得从政。
知道了这个消息之后,钱佳义再也无心泡在水里了。直接一把扯起周良,便要拉着他去见父母。
他认为,这大的商业信息,还是当面说清楚的比较好。
“尼玛,牲口!今天到你这来,本意是休闲。看来,难得的休息日又泡汤了,怪我多嘴。”起了身,扯过搁在澡池边上的浴巾,往身上绕着,周良很是有些郁闷地抱怨道。
“哈!论公,你们的青然公司和我家的钱氏集团是战略合作伙伴。论私,咱哥儿俩十多年的交情,加上不知道多少个夜晚的同床之谊。良哥,占你一天的休息时间,不至于这怨气冲天吧?”钱佳义挂着笑,口花花。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同床是同床,可也分上下铺的好不!”周良纠正钱佳义刻意扭曲的事实。
“良哥,有啥好解释的嘛。谁不知道咱哥俩之间基情无限……”钱佳义越来越口没遮拦,惹得周良忍不住举拳就要往他脑门砸,却猛地发现这牲口的表情大有问题。
面色很古怪,眼神直愣愣的,盯着自己的胸口猛瞧。
周良心生怪异,不自觉地低头瞄了一眼自个的胸前。嗯,光白的胸大肌两侧,各有一点绿豆大小的突起,颜色还是很鲜艳的嫣红。这光泽,这颜色,不知道会羡煞多少过早变色的少女、熟妇……
尼玛!
牲口这丫,不会真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吧!
起了不好的联想,周良当即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发现牲口仍然盯着他那**的胸口猛瞧,甚至脸部肌肉都开始抖动,呼吸也开始急促,很激动兴奋的样子,周良的脸色越来越黑。
“牲口,你丫到底在想什么!”周良一声大喝,顺势在他脑门上狠狠拍了一记,都拍得钱佳义站立不稳,一个趔趄。指望这当头棒喝可以让他清醒。
不想,被喝了一声,拍了一记,钱佳义反而变本加利。那一脸的激动也就算了,丫连眼泪都涌了出来。
也不顾两个大男人都赤着上半身,仅有一条浴巾缠在腰间,张开双臂就扑了过来,紧紧拥住周良,把脑袋枕在周良肩头,泣不成声。
“呜呜!哥……你真的是我哥啊……”
乍不及防之下被抱个满怀,感受着胸前传来一阵冰凉滑腻属于男人胸大肌的弹性触感,周良心里就像吞了一口和着大便的肥腻蛆虫那般恶心和腻歪。
当下心头火起,一把抓住钱佳义双肩,将他强行拎了起来,往浴池一扔。痛斥一声:“牲口,你神精病啊!”
便看到半空中,两条叉开的白花花大腿之间,有只不害臊的毛鸟大模大样的晃荡摇摆。
胃里一抽,差点没给当场吐出来。
“哗啦”一声,水花四溅。
再“哗啦”一声,牲口从水中冒出脑袋。
深情地唤了一声“哥”,牲口已然泪流满面。加上原本糊在脸面的水,效果明显更佳。
周良见他得了这般教训,仍然死不悔改,全身淌着水,站在水中央,一脸痴痴迷迷地紧盯着自己的胸口,差点杀人的心都有了。
提着拳头,满脸杀气,趟进水里。算是横下心来定要将这突然犯花癫的牲口给揍醒。
“呜呜!”钱佳义鼻翼抽了两下,抹着眼角泣道:“哥,你还记得我们初中时的班长嘛……”
周良一愣,停下了脚步。不知道牲口为啥提起这个。
初中时,他插班到育才中学当时尚未分割出去的初中部时,就是和班长同桌。
当时,早熟的牲口对班长有想法,却因班长对周良暗怀情愫不鸟他,没少给周良找麻烦。
不久前,牲口亲口告诉周良。他后来得知,班长其实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更没少让周良笑话。
“哥,你真是我哥啊……”钱佳义激动地整个身子都抖了起来,腰间沾了水增了负重的浴巾都被他给抖落。又露出了那只晃晃荡荡的毛鸟。可这丫浑然不觉。
“班长她,也有一块和你一模一样的玉佩。我爸,就是通过这个玉佩才认出她来的……”
周良一愣,旋即咬牙骂出两个字。
“尼玛!”
这么说来,钱佳义是真以为自己是他失散多年的哥哥,所以这般失态的?
不是突然犯花癫就好!周良很是松了一口气。
旋即,想到什么,脸色大变!
第三百三十七章没有父亲
更新时间:2012-9-2322:03:18本章字数:4468
更新时间:2012-09-23
“牲口,你确认?”
“当然!”钱佳义眼睛一眨,挤下两滴泪。“哥,不信你把玉佩翻过来看一下,背后是不是刻着一个‘雪’字。”
“确实有。”周良撇了撇嘴。“不过,牲口你别忙着叫我哥。这块玉佩是别人送我的。”
“啊!”
钱佳义张大了嘴巴。本以为,周良是他失散多年的哥哥,以为一朝相认,亲上加亲,才这般动情的说。
面色古怪地看了一眼钱佳义,周良告诉他,这块玉佩是小雪她娘的遗物,前不久才送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