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挺好。”张婶连忙应了一声。
吃过晚饭,初语跟叶深回了市里。
“你什么时候去弄的礼花?”
“前两天听你找人问。”叶深觑她一眼,“你就没想起来问问我?”
“看你太忙了。”初语实话实说。
“不差你这一会。”
“那后天你……”
“让武昭过去。”
孰轻孰重他自然分得清楚。
初语笑了:“有劳了,叶先生。”
“嗯。”他嘴角微弯,“想好怎么回馈了?”
“给你来个马杀鸡?”
叶深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杀了你用什么?”
初语噎了一下:“这位先生,你需要一包去污粉。”
叶深颇有自知之明:“我这是顽渍,难除。”
——
很快到了婚礼当天。
一大早,车队浩浩荡荡出发,一流水黑色轿车沿着不算宽敞的道路前行,宛若一条黑色长龙。
婚礼是在自己家里办,所以相对来说比较简单。接完新娘子,家长讲几句话便开始吃饭。
院子里摆了十来桌,每桌人挤人。初语给叶深倒了杯水,问他:“是不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婚礼?”
“嗯。很……热闹。”
初语笑笑:“我们乡下都这样办。自己家摆酒,自己找人做饭。反正基本上都是自己弄。”
“你也想这样?”
“不想。太闹腾。”
……
晚上九点多人才走光。
董岩早就喝高了,不去管新娘子,反而拉着叶深一直说。都是些醉话,无非是感谢他帮忙拿礼花之类的。
最后还是李丹薇看不下去将叶深解救出来。
沿街路灯暗黄,两人踏着夜色前行。一步一步,闲散缓慢。
初语笑意盈盈的看着他:“终于得闲了。”
叶深也笑:“以后我们那一天,你千万要看着我别喝多了。”
初语不自在的咳了一声:“……你想的有点远。”
“远吗?”叶深停下脚步,将她拉进怀里,眼光比这夜色还浓,“初语,我想结婚了。”
——
初语往鱼缸里撒了一把鱼食,随后被玻璃反射出绷的死紧的一张脸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原来是她自己。
那天,两人暗度陈仓,纠缠了一晚上。翌日叶深就出差了。武昭自己在那边搞不定,没办法,叶深只好过去当救兵。
看着茶几上没组完的模型,初语拿起来开始摆弄。
没多久,有电话进来了。
董岩结婚的时候郑沛涵有班,所以没去上。但是礼数十足,给了个不算小的红包。
“回来了?”
“后天回,你干嘛呢?”
初语没好气道:“当保姆。”
“呦,还没怎么着呢就免费服务上了?”郑沛涵哼一声,“你说男人怎么都这个德行?”
“我是给鱼当保姆,不是,听你这气愤的语气……又跟齐北铭吵架了?”
“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调内分泌。”
这话竟让初语生出几分羡慕:“你们好歹还能吵一吵。”
“喂!”郑沛涵不乐意了,“不带你这么秀恩爱的。”
话锋一转,郑沛涵跟她说:“你知道吗,之前我还考虑要不要换个工作,总是飞来飞去时间久了很烦躁,可是现在我真是庆幸可以有正当理由不在家。”
初语眼皮都没抬:“叔叔阿姨又轰炸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