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于是叶深掏钱,换回来一支。初语拆开,顿时乐了。
“这明明就是两支!”
两支小冰棒被冻在一起,初语抓着两根木棒一用力,瞬间一变二。
行走在零下十几度的天气里,一口一口吃着雪糕,爽的不要不要的。
逛了一大圈儿,临回去前初语又买了一串糖葫芦。外面的糖衣被冻得坚硬,初语一口咬下去,差点没把牙崩掉。
“不吃了,给你。”
叶深看着她只吃了半颗的糖葫芦,沉默接过,将剩下那一半吃掉。
酸甜的感觉挑逗着味蕾,叶深抿了抿嘴,走在后面,趁初语不注意时扔进垃圾箱。
太酸,他不喜欢。
——
两天后,叶深和初语返程。
s市也降温了,但温度仍在零度以上,树木也依然绿意盎然。初语仿佛从一个季节直接进入到了另一个季节。
两人在家门口分开,没有什么难分难舍,毕竟住的那么近。真难舍……直接扑过去就行。
初语将身上的衣服换下来,歇了一会便开始打扫卫生。
他们这次离开一个星期,即使明眼看不见什么灰尘,但总归待着不舒服。房间客厅,被罩枕套全都弄了个齐活。
最后,初语在沙发边缘发现一样东西,她这才想起来,后天是袁娅清的婚礼。
这段时间她的心情大起大落,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初语看了一眼时间,将请帖放进包里,生怕自己又忘了。
全部收拾妥当,初语先给刘淑琴打电话报行踪,又试着给郑沛涵打了个电话。不知道她这个时间有没有在天上。
有点意外,电话通了。
“你回来了?”郑沛涵声音恹恹的。
初语一下就听出来了:“你怎么了?”
“脚扭了,在休假。”
“我过去找你。”
郑沛涵笑了笑:“来吧,我在裕丰路。”
……
裕丰路的住处并不是郑沛涵自己的,而是她父母家。
挂断电话初语就奔了过去。路上才反应过来,郑沛涵脚受伤会回家应该是她父母回来了。
初语跟郑家三人关系都很好,郑沛涵父母为人和善,不过这几年也跟着犯老人的通病——催婚。
郑沛涵每交一个男朋友,二老就以为是最后一个,逮到她就追问什么时候结婚。郑沛涵那么雷厉风行的人活生生给他们问怕了。
初语进了门,将带来的水果放下,跟两位老人聊了一会儿,才走进好友的房间。
郑沛涵穿着睡衣,正慵懒的躺在床上用手机看视频。听到门声,她抬起头看见初语,立马把手机扔了:“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崽子终于舍得回来了!”
初语伸手碰了碰她的脚踝,似笑非笑:“我出去不是你恩典过的吗?”随即扬下巴,“怎么弄的?”
“不小心崴的。”
“还有呢?”
就初语来看,郑沛涵绝对不会因为崴了脚就颓废成这样。用剩下那只好的脚单腿跳舞才是她会做的事。
很显然,一定还有别的什么。
郑沛涵“哦”了一声:“吵架了。”
“快给我讲讲。”
“……你这么轻快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事情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
初语不在,郑沛涵跟齐北铭腻在一起。那天两人约好一起吃饭,郑沛涵坐在餐厅里等了半个多小时齐北铭才姗姗来迟。他工作忙,她理解。都是成年人,轻重缓急还是拎得清的。吃完饭,按照一般的套路,两人回了郑沛涵家里。
就在齐北铭准备提枪而上的时候,郑家父母来了。小小齐还在备战状态,然而更憋屈的是大齐被推进了储物间。
储物间里大齐小齐两两相望,外面郑家三人谈天说地。好不容易送走郑沛涵父母,窝囊许久的齐北铭这才被拎出来。
父母突袭,齐北铭衣衫不整,被这样待遇倒也不生气。怪就怪在他多了一句嘴:“你父母来之前不告诉你?”
这都快痿了。
郑沛涵顺嘴接了一句:“告诉我我还带你回来?你是不是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