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哇”的一声哭出来,“纪灼……你他妈的狗男人”,好像没听到,剃须刀又被他推进去几公分,哭的太猛,她开始打哭嗝,“呃……塞不下了,你、你混蛋,妈妈听到怎么看我……”
纪灼还在笑,带着痞气,活像校门街角乱收保护费,欺负小女孩的地痞流氓,他舔去盛桃面颊两道璀璨的泪珠,甚至好心的拍了拍她光洁的后背。
“怎么?”
“爽成这样?”
盛桃更生气了,还在骂,拿出她在祖安混战时菜且强词夺理的那一套,噼里啪啦劈头盖脸的一顿骂。纪灼不怒反笑,确实他发泄出来了都,也没什么可气的,他按下开关按钮,刮胡刀静止了,盛桃刚出了口气,夺口而出的就变成甜腻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快要掀破房顶。
“嗯啊……别弄了、哥哥”,纪灼手指包住剃须刀顶端,高突的转盘很好握住,他随意的拉扯着进出软肉,白里透红的殷红穴肉攀附着手柄带出插进,“求你了呜……哥哥我、我疼”,纪灼转动转盘,手柄上突出的橡胶颗粒全方位的擦过敏感的红肉,“啊!阿灼……别用这个呜呜”
纪灼俯下身舔了一口花珠上的清液,还有淡淡的尿骚味,他把唇埋在她柔软的小腹,擦了擦嘴,听到她破碎的淫叫,挑眉问:“不用这个?那用什么……”听到盛桃囫囵成一团的含糊音节,他咬了口小肚子上的软肉,“说清楚点。”
“用肉棒、用大鸡巴操我呜啊啊……”纪灼不置可否,剃须手柄抽插的频率越发快,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他又叼住阴蒂啃噬,像要生吃下去一样用力嘬。
盛桃浑身痉挛,过电一样穿梭在细微的神经,小腹不受控制的蜷起,弯成虾米,失水皱缩的小虾米,被鲨鱼追逐着,没力气蹦跶了。
高潮完的第一句话是挤着从牙缝里蹦出来的,“纪灼、你他妈的、给我等着!”
纪灼笑的灿然,一口整齐排列的皓白牙齿暴露在明光下,“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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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欺负小女孩的后果就是——纪灼摸了摸自己被刮的满是血痕的下巴,胡须没了,添了新伤。
纪灼扎进花洒下,冲了个十几分钟的凉水澡,湿漉漉的钻进被窝里环住小女孩软软的身体。盛桃拍他胳膊,“滚开!你这条落水狗”,边说着打了个圆圆的瞌睡,他吻吻她香香的发丝,磕上沉沉的眼皮,几天没睡过好觉了,她又躺在他怀里,躺在他的床上。
其实他睡不太着,温医生说的话还盘旋在脑海里,他始终担忧着,怕盛桃会再次离开他,怕她什么都不说,就像手心里渴望留住的沙子,静静走了。不能这样。他害怕。
盛桃温软的指腹抚平他眉间的皱褶,口齿不清的组织措辞,“纪灼……你为什么不……”
算了。她没说下去,闭上眼睡了。
纪灼也听着她沉稳平和的呼吸声轻轻睡去。
夜深了,外面冷,屋里热,月光也想跳进来分一杯羹,娇小的女人蜷缩在高大的男人怀里,睡得香甜,没什么比这再幸福的事。
他是被盛桃翻来覆去的蠕动声,夹杂着越响越强的叹息声。
纪灼秉住气息,盛桃倏地翻身跃到他身上,稳稳的坐到腹肌上,喘着粗气。
“纪灼,你那个补课的小妹妹……”
“竟然叫我‘大姐’!”
“她怎么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