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司机只听到一个性感男人和一个漂亮女人叽里呱啦的什么也不做,被聒噪的笑声吵的头痛。
到了酒店,男人把女人径直横抱下车,走到房间。女人好像真的清醒过来,冲到前面打开房门。然后,傻傻的鞠了个躬,捏着嗓子用尖细的声音说“wee,sir.”
之后就是水到渠成的衣衫尽褪。
男人的矜贵西裤散落在昂贵的地毯,女人被酒水染湿的洁白半身裙挂在床尾。
女人性感的丁字裤挂在脚腕,男人闪耀的金发在昏黄的酒店灯光下更为夺目。
摸到盛桃湿润的蜜液,男人眯着眼睛问道“准备好了吗,盛桃?”
盛桃的水眸突然清醒,她陡然翻身骑到男人身上,一根食指挡住男人的薄唇,嘟囔着,
“不许...不公平...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混蛋”
对,不公平,我都光溜溜了,你除了西裤还衣冠整整的...狗男人..
一边解开他的领带,直接扯开衬衫的纽扣。
“francis。你也可以叫我的中文名,司牧。”
司牧看着她粗暴的动作,无奈笑笑。
盛桃还想说什么,但是她突然从躺着到跨坐起来,胃里涌动起来,翻涌的酒精冲到喉头。
一刹那,满屋寂静,盛桃吐在了司牧的胸膛。而且,吐的很爽,甚至还打了个憋在胸腔的酒嗝。
看着着盛桃委屈的小眼神和紧紧咬住的红唇,司牧漂亮的眉头紧皱,却还是无奈的走进了浴室,天知道,他可是有洁癖的。
冲完澡,司牧匆匆穿上衣服就要走,但还是回头看了看那个酒鬼,走过去帮她脱掉拴在脚上的高跟鞋,盖好被子。从口袋里抽出金贵的名片,扔在了床头桌上,关门离开了。
出了门,司牧甚至还觉得她很贴心,专门解开衬衫,吐在胸膛上,还好没有弄脏衣服。司牧勾唇轻笑,有趣的女人。
盛桃已然忘记了他的存在,只觉得胃里酒精翻涌的厉害,在床上翻来覆去,竟也慢慢睡着了。
天光大亮,位置极佳的高层阳台晨光刺目,照在女人裸露的牛奶般的肌肤上,美的像一副油画。
满室宁静又被熟悉的铃声扰乱,盛桃揉着眼睛,想都没想,摁掉成橙的电话。
解开手机,却看到满屏播出未接通的红色号码。
这是。
拨给纪灼的。
最上面是通话四个小时的记录。
盛桃想捶死喝醉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