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同为穿越老乡的楚灿不同,他是个普通人,并不想轰轰烈烈的过日子,只想以自己前世的所学带着家族发家致富,这次是他大意了,导致一大批货物被扣押在燕国边境,而这个时代商人的低贱地位也让他有心无力,要是在夏国还有云霄可以依仗,可在燕国他毫无靠山,只能冒险打着楚灿的招牌走燕太子这条路了。
“你认识楚小姐?”燕擎苍暗暗琢磨着,这个家伙要是小灿的人那义父不会隐瞒自己的,况且他只是个商贾,小灿怎么会和这样的人结交。
“……算是吧。”姜晔咬咬牙,道:“如果太子殿下不信,可以传信给楚小姐,就说xx商学院向她问好。”那是自己前世就读的学校,楚灿一听就会明白的,想来会给他这个面子帮忙的吧。
燕擎苍郁闷,他们还有暗号啊,这关系能一般吗?
“你是怎么认识她的?”燕擎苍目光不善的看着这个过分美丽妖艳的男子,比九皇子还美艳,这样的男人小灿吃着不膈应吗?
“草民……”姜晔正发愁怎么编,抬头却看到燕擎苍鹰眸中明显的吃味,恍然大悟,原来这位燕太子与楚灿不仅熟识还是情人,便赶忙解释澄清道:“草民与楚小姐只是普通朋友绝无私情,况且草民已经心有所属了。”
燕擎苍一愣,他想错了?这不是小灿的男人?
“你先回去吧,这件事孤会处理的。”燕擎苍一看不是他想的那样,自己又没有听说过姜晔这个名字,还不知道是不是顶着小灿名字讨人情的奸商呢,便挥手打发他出去了。
姜晔无奈的出了太子府,燕擎苍的态度明显是不相信他也不准备帮忙的,可那批货物要是白白损失了对姜家来说是伤筋动骨的,他怎么能甘心自己辛苦打拼起来的事业遭到如此重创。
回到客栈,姜晔疲惫的躺下,连日来的奔波无果让他郁闷到极点,以前他觉得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现在才知道权才是最好用的东西。
无奈的叹息一声,在这个世界想要有权势是需要靠家族蒙荫的,出身决定前途,他不是楚灿,没有那么好命穿越在权贵世家。
姜晔觉得命运对他太不公了,不但是穿越错了家族更给错了身体,想他前世是商学院的校花,货真价实如花似玉的大美女一个,交过的男朋友不胜枚数,今生却穿成了男子身,对女人下不了嘴的他只好做同性恋了,这不是老天在开他的玩笑吗?
那年与云霄幽会被他的世子妃当场抓住,不但出丑还差点没命,要不是云霄极力维护,他现在怕是早就轮回投胎了.
经过那事以后,夏京他是不能待了,便老老实实的回到雪城老家,云霄也经常去看他,日子过的还算平静。
这次他在来燕国的途中遇到一位头牌小倌,端是美艳如花,风骚入骨,要不是为了他耽搁了几日行程,自己的货物怎么会被扣下,姜晔后悔自己不该贪花恋色,郁闷半晌还是认命的考虑现实的问题,那批货他无论如何也得要出来,要是在焚国或许还能用个美人计,可这燕国不兴男风,他就是想献身也无处可献啊,难道去找夙公主母女吗?姜晔忍不住蹙眉,他早就听闻那贪花爱色的母女俩大名了,可他实在对女人不感兴趣,要是到时候硬不起来不是找罪受吗,更何况如果他被那母女俩扣下不放,也没处说理去,还是得在燕太子身上下功夫,姜晔心一横,就不信自己这副皮囊拿不下个男人。
过了几日,燕擎苍又收到了姜晔的请帖,这次是邀请他酒楼一聚,他随意的扔在一边。
连着三日姜晔都送了帖子,燕擎苍终于不耐烦了,赏脸去了一趟。
“燕太子殿下,请。”盛装打扮的姜晔美艳无比,轻薄的衣袍,妖异的脸颊,雌雄莫辩。
燕擎苍暗暗好笑,这是想要勾引他吗,可惜他对男人不感兴趣。
两人在包厢内坐定,姜晔上前斟酒,薄纱下隐约可见胸前的茱萸和白皙的大腿,燕擎苍似笑非笑的端起酒杯,手腕上的黑龙石却微微发热,他挑眉,这个妖人还敢给他下药,胆子不小。
姜晔紧张的看着燕擎苍,今日是他最后一搏了,只要他们俩有了暧昧关系,燕太子应该会给他这点薄面帮忙的。
燕擎苍突然拉过姜晔坐在自己腿上,大手在他腿根处一捏,姜晔猝不及防啊呀的一声,燕擎苍趁机将酒倒进了他的嘴里。
咳咳,姜晔呛的直咳嗽,惊吓的看着燕擎苍,难道他知道这酒里有春药吗?
“哼,不自量力,还敢给孤下药,”燕擎苍轻蔑的看着姜晔,扬手撕了他蔽体的薄纱,肆意的打量他一丝不挂的身子,“孤还没有操过男人,今日算你荣幸了。”说完便分开他双腿,粗鲁的将肉棒顶了进去,
“啊……”姜晔没想到燕擎苍说干就干,还没来得及适应那大的吓人的肉棒,便被一连串的强猛进攻操的喘不上气来,只能呜咽着闪躲,可腰身却被他死死的抓住,那一下下的捣弄如马达一般,疼痛中夹杂着无比的欢愉。
不多时,姜晔喝进去的那杯有着催情药的酒水起效了,被入惯的后穴也分泌出肠液,痛苦的感觉消散,只剩销魂的快感,他忍不住用手套弄自己的玉茎,配合后面的律动呻吟着。
燕擎苍第一次操男人,说不上有多舒服,这后穴到是比一般女子紧致些,淫水也流的不少,里面火热绵软,就是姜晔那根阳具让他看着碍眼,燕擎苍将他翻了个身,从后面捅进去继续干,这样好多了,起码这腰肢和背臀看不出男女来。
夜幕降临后,燕擎苍才餍足的出了酒楼,随口吩咐随从传令,放了姜晔的那批货物。
包厢内,姜晔赤身裸体的躺在地上,凌乱汗湿的长发贴在妖异的脸颊上,身体本能的轻微颤抖着,被燕太子不间断的操了两个多时辰,他已经在休克的边缘了,后穴早已从疼痛到了麻木,玉茎射无可射,萎靡的蜷缩着,身上的青红欲痕交错,一副被蹂躏过的小受模样。
他挣扎着坐起身,后穴中汩汩的流出热液,愤愤的咒骂一声禽兽,姜晔又无力的躺下,看来没有一两日的休息他是起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