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安靖脸上的情绪变化，贝佳佳拍了拍她的肩膀，试图安慰她，“起码还有三个活着！我听医院护士说，他们像似吃过软性药物！”

“软性药物？”确实像！当时她在救他们的时候，发现他们的表情和行为很奇怪，他们好像感觉不到疼痛，而且目光呆滞、胡说八道，和瘾君子没什么区别。

安靖表情很平静，望着落地窗外的景色。

晨光慢慢从云端露出，江面披上一层金光，小渔船渐渐驶过，泛起涟漪。

“你看这几张照片！这是那名平台主播的微博上发出的照片，照片里面的主角，就是那5个人！照片很清晰，能看到那5人把药丸类的东西放进酒里，然后喝掉！这条微博一出，加上现场直播，很多人都相信这个主播的话，有些人为了让那名主播暴猛料，不停地砸钱，据直播网站统计，这名主播昨天和今天的直播收入起码七位数。”

贝佳佳叹了口气，一脸不甘，气呼呼地说，“我们做传统新闻直播的，为了追踪新闻的真实性拼死拼搏才赚那么点工资，他们这些直播平台的主播，随便说几句就有一大笔钱砸向他们。他们直播不怕警察，而我们直播就各方阻碍！最气的就是，现在这个社会根本不在乎真实性，随便的片面之词，市民就信足了！哎……”

安靖一脸惊愕地看着贝佳佳，贝佳佳疑惑，“干嘛这样看着我？”

“看来伤到脑子的人，不仅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