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 / 2)

一雪前耻 声声消 2146 字 15小时前

这次不同的是,身边多了个神色冷淡的男人。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电梯,顾斐宁拿出房卡刷门,服务生不以为意的经过这对年轻男女身旁,只把他们当做是众多来开房的情侣之一。

段言在去卫生间之前,都破罐子破摔了,“顾斐宁,你帮我打电话要一下卫生巾,谢谢。”

然后飞快的躲了进去。

只剩下门外的男人还有些愣怔的站在原地。

段言脱掉男人好心给她的西装外套和身上的裙子,果不其然在屁屁的位置看到了一块鲜红色的血迹,她的大姨妈总是不太准,导致她根本记不得日期。如果不是顾斐宁当机立断的脱下外套给她,恐怕就要出大丑了。

段言干脆洗了个澡,她的下腹坠痛,滚烫的热水冲在她身上也丝毫不能缓解这种疼痛。

更可怕的是,洗完澡浑身赤。裸的她发现,她没有可以替换的衣服穿了……

她足足在浴室里待了一个小时,直到顾斐宁差点以为她出事来敲门。

“谢天谢地你没有走……”段言真的很怕他叫人送来姨妈巾就自己走了。

她打开一点点门缝,刚要说明自己的窘境,男人捧着衣服和姨妈巾的的手便伸进来:“来不及叫人给你买衣服了,我车上的运动服,你先凑合着穿吧。”

段言也顾不得什么了,垫上小天使,又飞快的把衣服给穿上了。

这衣服是干净的,她能嗅到上头清新的香皂味道。她的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这一切都是如此熟悉,她掐了自己一把,走出去。

顾斐宁正在外头抽烟,见她出来,才碾灭了烟头。

段言别别扭扭的对他说“谢谢”。

他的车上只有长袖的棉t,没有裤子,还好衣服够长够大,一直遮到了她小腿往上一寸的地方,她两条光裸的腿露在外头,一样的纤细雪白,她的锁骨笔直细巧,向着他看到过的,圆润的两肩的方向延展而去。

而原本苍白的小脸此时因为热气的熏陶透出了丝丝的红,像新鲜的水蜜桃。

顾斐宁挪开视线:“如果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喂,你为什么这么怕我?”她拦住他。

顾斐宁忽然笑了:“段小姐,你知道你的行为叫做什么吗?”

“我知道啊,”段言觉得十八岁的她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头,她特别无辜的说:“可是我对你有兴趣怎么办?”

第十五章

段言歪着头,眼中满是戏谑:“可是我对你有兴趣啊怎么办?我有追求你的权利。”

顾斐宁似乎是听多了这样的话,他平静的说:“我也有拒绝的权利。”

段言并没有说话,而是用力推了一把,顾斐宁一个不留意,竟然就被她推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段言双手撑在顾斐宁肩膀的两侧,两个人之间仅有一臂之隔,她温暖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顾斐宁闻到了她颈项间散发出的香味,一时忘了反抗。

他这样仰躺着,毫无遮掩的任由她仔细的打量和观察,五官仿佛放大了许多倍,两人都能清晰的看到对方脸上的每一个毛孔。

顾斐宁的眉眼生得极好,眉毛如远山,平而直,眼睛如星河,深邃明亮,此时的他,微微茫然,像极了迷路的孩子。

这张完美的脸,隔着此去经年,与记忆中的那张脸慢慢的重合起来。

段言瞬间有点恍惚的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

顾斐宁感受到她微凉的指尖划过自己的面颊、鼻梁,直到眼睑。

他觉得痒,心里非常痒。

他心中警铃大作,直觉要推开她这双带着电流的手。

但段言已经无所顾忌的吻了下来。

她就这样覆上他的唇,眼睛却没有闭上,一点也不害羞。仿佛在探索,顽皮的小舌轻轻的舔他的嘴唇,就像是小猫儿在同主人开玩笑似的。

事实上段言心里焦躁的要命,关键时刻,她头脑一热就亲上去了,无奈技艺不精,她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接过吻了……时间太过漫长,她几乎忘了应该怎么做,所以只能慢慢的舔他,同时心里打鼓。

然而顾斐宁似乎压根没有张开嘴的打算,她眉头皱皱的,准备放弃,打算抬起头来。

刚离开对方嘴唇,段言就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握住她的腰,紧接着,天旋地转,她的背狠狠落在了结实的席梦思上,两人换了个位置,气势也转换过来。变成顾斐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他眸色沉沉,段言想动,但顾斐宁一手握住她的手腕,一手掐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固定住了,丝毫动弹不得。

“你做什……”段言惊呼一声,“唔……”

但要说的话已经被铺天盖地的吻给淹没了。

顾斐宁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受,当她靠近自己的时候,光闻到她身上幽幽的体香就已经觉得燥热难耐,而她那花朵一样粉嫩的嘴唇张张合合,又落在自己脸上时,他听到了冰块渐渐消融的声音。

他唇齿间还有着淡淡的酒香,也使她沾染了不少,她思绪渐渐飘远。他吮着她的舌,强势的抵开了她紧闭的牙关,段言的牙齿都一颗颗的被他照顾到,滚烫的舌尖喂进她的小嘴,段言不知什么时候闭上了眼睛,勾住了他的脖子。

段言模模糊糊的想——看来顾斐宁的技术还是比她要好很多,虽然不够熟练,但男人对这方面往往有着无师自通的本能。

两人交换着彼此灼热的呼吸和津液,就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恋人。

顾斐宁的手早已放开她纤细的手腕,抚摸着她沐浴后蓬松柔顺的短发,而她用手掌轻轻摩挲着他的后颈,这触感太过熟悉,顾斐宁猛然睁开双眼!

女人的嘴唇已经被他蹂、躏成了有些迷醉的海棠色,随着他的离开,她也慢慢睁开眼睛,长而卷的睫毛微微颤动,她就像个洋娃娃似的,双臂仍勾着他,瞳孔水润迷离。

顾斐宁回过神,推开女人,站起来。他暗骂自己,居然做了这样的蠢事!

“你不用说对不起,”仿佛猜到他要说什么,段言的声音还带着几丝惫懒:“你情我愿,没什么好道歉的,我也不想听。如果你是因为杜景川和游旻旻而觉得愧疚,我劝你也别做无谓的挣扎。”

段言轻轻讽刺道:“如果你想的到你的兄弟和所谓的女朋友,你也不会吻我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