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龙冷着脸冲站起身,接着又是一巴掌朝不知死活的钟震宇挥了脸上挥了过去,啪的一声,张小龙这回可是用了五分力气,他没再留手,一巴掌甩掉了钟震宇几颗门牙,反手又是一巴掌打在了朝任琼发火的宗震宇脸上。
“不知死活的东西,给脸还不要脸了,给我滚,再敢来冒犯我,我让你们走着来,躺着出去。”管你什么猴子充霸王,任琼的那句话使张小龙彻底怒了,以前是有力没地方使,现在的张小龙眼界可不一样,刘小东连春城副市长的女儿都敢弄,那他打两个小小的纫绔又能怎样?没点手段,又怎么能称之黑道?
张小龙吃过亏,上过当,任人宰割不是一两次了,隐忍只会被人当包踩,还击才有生机,这是他在刘小东身上找到的真理。眼前的钟震宇和宗政以不过是他磨砺的石头,刚当面勾搭和张小龙在一起的女人,纯粹是皮子痒。
任琼蒙了,空宁蒙了,丁芳露更是痴痴发呆,两个高大的男人被张小龙看似随意的两巴掌挥翻在地上,痛苦嚎叫不堪,三个美女都与张小龙接触不久,平常都是见他人畜无害,一脸随和,这一下子颠倒了她们的认知,张小龙的形象在她们眼中顿时变得霸道,强烈地冲击着她们的感光。就连见过张小龙几次出手的陈铁有些错愕,觉得张小龙此次前去春城,不到两天,变化离奇之大。
以前张小龙从未主动出过手,都是被迫才还击,动手便要伤人,在陈铁眼里,张小龙这次主动出手相当正常,他也觉得两个纫绔太嚣张了,打得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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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强硬的身世背景(求红票,求收藏)
张小龙体内埋藏的是兽血,一股极为强横的暴戾之气,正常情况下不会爆发,他不想欺凌无辜,更不会杀人,可是有些人天生就是皮子痒,欠揍,只有触犯了底线他才会出手。
男人,没点霸气,处处被人欺负,不吭声,那就是软柿子。张小龙是软柿子吗?不是。刘小东拿赵习牛父子威胁他,还拿侯莹的性命来威胁他,张小龙无力可施,逼得他放出狠话,“谁动我的女人,我让他全家死绝!”
这样的话一般人说不出来,张小龙有这个实力,绝不是空口放屁,他敢说就敢做,所以刘小东怕了,刘小东身居高位,要顾虑的太多,再加上他从小也是孤儿,也有着同样的经历……所以他刘小东不敢把张小龙逼急了。
要知道,一个人如果身负仇恨太深,不顾一切的报复起来那是极为可怕的,你在明,他在暗,对方专搞你痛处,让你防不胜防,直至搞垮你,弄死你为止。就连黄孟都说张小龙跟他们是同一类人,不愿意参与,刘小东自然有所顾及。
精神分裂症,神精错乱分裂症,这些都不是天生的病种,而是受到强烈的刺激后才导致精神分裂和错乱而产生的,这种病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只要触犯他的神经,那就等于捅破天。像刘小东和黄孟就是这两例病症,他们都是父母亲人被人残酷的谋害后精神受到刺激而一夜白头,实际上能一夜白头的患者,这也证明他们对身边的亲人感情极为丰富,依赖和信任,而当他们被人谋害惨死,自然是极为伤心,难过,仿佛天塌了一般,他的内心中整个世界已不复存在。往往这个时候,内心脆弱的人都会选择轻生,而内心坚韧强横的人,他们心中有的只是报复,不惜一切的报复。
变态,这个词就是这么产生的。只有心灵扭曲的人才会被人称之为变态。
张小龙已经失去过张莹了,张莹是自然死亡,少年早逝,就连神算子张天生都无法挽救,张小龙更是无力回天,所以他没法怪罪别人,更没有报复的对象。张莹一死,张小龙内心是脆弱的,他甚至想过轻生,但最终还是坚挺过来了,神算子张天生临死前让他来春城,他一直在寻求心安自保,表现极为脆弱,直至见到侯莹,他的内心才逐渐坚硬起来,恢复青春活力,那是因为他有了奋斗的目标,有了奋斗的动力。他身怀绝世武力,钻山金刚拳(伏虎拳里的日字冲拳)练了二十年,十岁时就能独自猎杀二百斤的野猪,把它分两次扛回家去……这足以证明他是独立自主的。并非软蛋,他强横的是拳头,然而他今天挥动的是巴掌,传说中的无敌旋风掌,顾名思义,那是挥出的巴掌带着旋风,打在人身上也像旋风一样的转。前不久王小飞来特别的跟张小龙介绍了刘小东的无敌旋风掌,张小龙听后觉得就名字悬乎,仔细思量起来并没有什么独特之处,就像他自命名的无敌金刚拳,凭的就是力量,只要身上力量够大,一拳头可把野猪砸晕,同样的,如果是这样的拳头打在人脑袋上,那还不死翘翘?所以刘小东所谓的无敌旋风掌任的就是力量和速度,而力量和速度的结合则是爆发力,速度快到极致就是力,力量与速度一结合就成了瞬间爆发的力量。
钟震宇看似魁梧,身上肌肉一块虬着一块,他本身力量和抗击打能力自然是有,不过那都是在健身房练出来吓人的东西,跟张小龙从小在圣山里练习的武术伏虎拳那有着很大的区别,练习武术拳法讲究的是循环渐进,强身健体,它锻炼的不止是肌肉,而是全身。例如身体的速度、耐力、柔韧、灵敏、爆发力、弹跳力、协调能力、应激能力、辨劲能力等等,甚至常年在圣山中呼吸新鲜空气,连五脏六腑都极为旺盛,比常人要强上许多。
所以张小龙一巴掌打翻他并非偶尔,他看似随意的一巴掌其实蕴含了近二十年的积累,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力量,强势的力量可以压倒一切,摧枯拉朽可不是说着玩的,至于瘦高的混血儿宗政以更不用说了,纯粹一红旗马桶,站着好看,倒下便是一坨屎。
张小龙才是用了半分力气,两人便是倒在地上呜呼哀哉,就连强横的东帮领队关志宏,张小龙一棍子让他如何就如何,残得不能再残,也正是因为感受到了自身的力量之大,张小龙才对这两个纨绔手下留情。不然要是换作刘小东或是黄孟这两个精神病患者,钟震宇和宗政以敢如此当面与他身边的女人搭讪,那一记无敌旋风掌下来估计脑袋要转两个圈,哪还有叫唤的力气?
正如陈铁心中所想,皮子痒,活该,打了也是白打。张小龙突然霸道强横出手,镇住了所有人,三个女人感受到了他的威严,任琼身为酒店大堂经理,她也不敢再胡乱指责,张小龙气势逼人,眼神犀牛,冷气散发,大步走向电梯,陈铁瞪了地上的两人一眼,跟在身后,空宁也是连连跟了上去,只有丁芳露站在那愣了一会儿,如梦方醒,紧接着也跑了过去。
张小龙打人可说全因她而已,打完人后又不搭理的离去,丁芳露仅管有些想不清,但她不是傻子,如果再留下来跟混血儿宗政以纠缠不清,事情估计会脱离掌控。
任琼让人叫了救护车,把钟震宇和宗政以两人送进医院,不知是谁报了警,救护车刚走,110就来了。任琼一力招呼应付,这才把对方打发,但是她知道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警察去医院调查后肯定还会倒回来抓捕行凶者张小龙,她感到事态严重,只得先打电话找关系处理,之后又来到楼上找到张小龙。
“张房东,我想跟你谈谈。”任琼一进房就面容严肃的对坐在沙发上吸烟的张小龙说道。
此刻,总统套房的客厅里众人都在,除了陈铁和两个女人,王小飞和站长袁义也在。显然,任琼是想单独跟张小龙说。
“坐吧,这里没有外人,有什么你可以直接说,我洗耳恭听着。”张小龙语气平淡,对任琼还算礼貌。毕竟侯莹说过,有什么事情让他找任琼,无论是人脉还是经济各方面,任琼都可以帮上忙,不过张小龙却不想与她太接近,他是怕走得太近,日久生情,两人真搞到一起。任琼是尤物,只要她略微主动一点,张小龙怕自己抵挡不住。
“我……”任琼本想说单独聊聊,但发现众人都望着自己,她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想到侯莹对她所交待的事情,任琼浮躁的心绪也平静下来了,但还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房东,你怎么在酒店当众打人啊,你知道漫湾是小莹的产业,你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他俩给打了,你知道这两人是什么身份吗?”
“什么身份?”张小龙问道。
“宗政以是州委办主任的亲侄子,宗政以的父亲更是红塔集团的大股东之一,身价过亿,他母亲是美国人,现任云南旅游集团的法律顾问,至于钟震宇,他是罗朋辉的儿子,跟母亲姓,他母亲好像也是州委会中的一员。”任琼把两人的背景大概介绍了一遍。
张小龙疑惑道:“罗朋辉是谁?”
“大理呼风唤雨的人物,具体有什么背景我不是很清楚,但他一向很照顾我们酒店的生意,现在你弄了他的儿子,接下来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招架得下来。”一提到罗朋辉,任琼有些苦恼。好似这个罗朋辉比宗政以的家人更难对付一般。
“罗朋辉这个人我知道。”站长袁义一旁说道,顿时众人都看向他,“罗朋辉我见过一次,五十上下左右,个头跟猴哥差不多,听说他是湖南人,来大理定居已有近三十年了,是个极为厉害的角色,黑白两道通吃,背景很大,他的传闻连街头的小混混都听说过。当年十几岁来的滇西,混迹于各大城市的赌场,最后来大理后,他自己组织一帮人办起了地下赌场,被抓过很多次,但却没判过刑,他的关系正是那时候办赌场拉起来的,上到州长,下到局长,公检法那些机关部门的人从上到下无不认识他,他的老婆是大理本土人,当年是国家公务员,听说他老婆的官位都是靠罗朋辉的关系一步一步爬上去的,那些企业老板有什么事都找他解决,那些小黑道势力发生纠纷或是闹什么矛盾也全由他出面调解,说出的话如同打个钉,向来都是说一不二,为人阴险狠辣,大理的东北帮全部以他唯命是从,罗朋辉是名符其实的大人物,比那些政治大佬更难对付。”
“哦,这么说来,他应该也跟品兰会有关系了。”张小龙喃喃说道,“他是湖南人,莫非是刘小东的人不成?”
“什么品兰会?”任琼和丁芳露同时问道。
春城品兰会一般人都不知道,丁芳露不知道很正常,可任琼不知道就有些让人费解,她可是侯莹的大学同学,现在又帮她做事,为何会不知道?
“想必是小莹没告诉她。”张小龙暗中猜测,正色道,“你们既然不知道就不要多问了,知道的越少烦恼也就越少,生命保障也就越大,这个罗朋辉的确不简单,在大理关系这么硬,背景后台都很强大,名符其实的土头把把,我打了他儿子,估计他不会善罢甘休,我到是想会会他……”
第63章 你什么来头?
当晚,张小龙等人全住在漫湾酒店总统套房,他们并没有逃跑,跟任琼谈完话后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任琼焦躁不安,工作半年来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在不停打电话寻找关系打听消息,她为张小龙感到担忧。然而张小龙却在静等着爆风雨的到来,瞧他神情似是胸有成竹。
大理市第一人民医院里,钟震宇做完手术后被送到了病房,他的亲朋好友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赶了过来,不断的询问着他到底出了什么事。钟震宇下马脱臼,掉了几颗门牙,连开口说话的能力也没有。反倒是宗政以伤势较轻,只是脸颊浮肿起来,医生给他处理一下也就行动自如了。他把大概的情况向众人介绍了遍。
“政以,这事爸妈知道不啊,你们怎么被人打成这个样子,那个张房东真是胆大包天,这还有王法吗!”病房里男男女女的围着十数人,年纪大的四五十岁,最年轻的也有二十来岁,其中一个看上去三十来岁的美貌少妇,蓝眼睛,卷头发,身材高挑,浑圆屁股,她对混血儿宗政以询问道。她正是宗政以的孪生姐姐宗竹儿。
“姐,刚刚我不都说了嘛,这不是我们的错,是那个……张房东他简直是个疯子,太霸道了,无缘无故就对震宇动手,我才是劝说两句,也被他给打了。”宗政以恼怒说道,“姐,这事我还没来得及对爸妈说,也不敢说,我看这事也别告诉爸妈了,震宇他现在还不能说话,先问问震宇的意见再做决定。”
“震宇都被打成这样了,你还想瞒着爸妈,你瞒得住吗?行了,你不敢说我来说。”宗竹儿说完便拿出手机要打电话,宗政以却不敢阻拦,其它年轻人都是静气屏声的没敢接话,他们都知道宗竹儿的泼辣。
这时,坐在床边穿着警服的中年男人开口说道:“也好,反正也瞒不住,竹子,你打电话跟你爸妈说一下这事,只要他们发话,这事我处理起来也顺手多了。”
“震宇,你不能说话,有什么要求把用笔写出来,丁叔叔尽量满足你的要求。”中年警察又看向躺在床上眼里满是血丝的钟震宇说道。顿时,旁边的一个青年早已准备好笔和纸向钟震宇递了过去。
钟震宇坐靠在床上,整个头脸都被纱布缠绕,下巴动了手术被固定,门牙全被打落可说是重点毁容,只见他双手颤抖着接过笔纸,颤颤地写出四个字来:“我要他死!”
“死?”中年警察接过纸张一看,眉头立了起来。房内的众人都是把头凑过来,神情严肃。
谁都知道大理是旅游城市,为了旅客的安全,治安一向很好,各暗黑势力和帮派也被管理得井井有条,从不敢明目张胆,想一声不响的弄死一个人离奇困难,身为人民公仆,公安局长,更明白其中要害,看着这四个字,他是真被吓着了。
“丁叔,你放心,这事不用你们插手,由我去做。”旁边一青年脸色发寒,冷声道:“敢动我哥,我要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小峰,兄弟如手足,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你千万不要胡来。”丁志友一脸担忧,真怕钟震宇的弟弟罗峰年轻气盛搞出什么事来不好收场,连劝说道,“这事你爸爸应该已经知道了,朋辉应该正在调查那个张房东的底细,我们公安部门也在立案全力侦查,你要知道,既然张房东敢无所顾及的对震宇动手,想必是有所依仗,不管如何,这事由你爸爸来处理,你们千万不可一意孤行,否则闹出事来不可收场。”
“丁叔,你劝我也没用,老爸知道我哥被人打成这样,肯定会干掉那个张房东的。”罗峰愤愤不平道,“听说张房东是从春城下来的,就算他有点关系也是在春城,来到大理还得按步骤走,敢出手伤我哥就得有这个觉悟,既然警察不敢抓他,我现在带人会会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