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喊冷边要趴在那儿受冻的模样,映冬无力吐槽。
云鸢歌假装没看到丫鬟的小白眼,继续杵在那儿呼吸冷冰冰的空气。
越冷越清新,像苏伯言。
“云十三!”陡地一声吼传来,把云鸢歌吓了个踉跄。
“我又没耳背,你至于吼那么大声么?显你嗓门大呢?”听声识人,是云十二那货来了。
“瞧你吓的,胆子始终就那么点大。”云十二风风火火走进来,满面春光,“要搁两月前你敢这么跟姐说话,姐可不让着你。”
“呵,不就即将嫁人了吗,狗性子还玩转性?真出息。”
“那是相当出息。姐听说皇上那儿把你跟苏伯言的亲事给卡了,节哀,时间是最好的良药。”
云鸢歌撸袖子,“来踢馆的是吧?亮本事!”
“别。”云鸢歌扭着腰肢脚步生莲走到长榻坐下,身子轻轻倚上软枕,兰花指翘起作淑女状,“姐是马上要成亲的人,成亲前不宜动武,否则在身上留下点疤痕什么的,成亲时就不是最美了。你等姐成完亲。”
云鸢歌气得一口老血哽在胸,男婚女嫁最平常不过的事情,丫好像捡了天降大运似的,可着显摆!
当谁没人要呢?
抄起软枕砸到云十二脸上,“别翘手指了!夏侯世子看到你这德性没厥过去,当真是心性坚强!”
云鸢容顺手把掉到怀里的软枕抱住,斜眼哼笑,“厥过去?哎呀原来我没告诉你?夏侯亦说他就喜欢我这么作,还让我成亲以后在他面前使劲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