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咒非术, 你这个倒是怪了。”
文泽才坐回原位,说道。
见此,于广平夫妇眼神一暗, 连文泽才都不知道,那这东西就只能这样存在着了。
“不过我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它的存在对你而言不是坏事,”文泽才的话又把两人的心提了上来。
“对啊,这东西虽然不好看,可好像对你的身体没有做出什么坏处......”
赵大飞摸着下巴,眯起双眼。
黄英垂头看着自己的手腕,听他们这么一说,还想确实是如此,她的身体从出生开始就不怎么好,大夫说是娘胎里带成这样的。
可自从有了这东西后,她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好起来,甚至前段时间去检查,还说她很有机会能做母亲,那是她这么多年来得到的最好的消息。
“这东西是不是你家中长辈去世的后才长上去的?”
文泽才看了一会儿后,又突然问道。
黄英瞪大眼,还真是!
“我、我娘去世的第二个月就出现了。”
文泽才点头,示意黄英再次将手伸出来,然后在众人疑惑的眼神下将秦勇别在腰间的匕首抽出来,一刀割在黄英的手腕处!
“你干什么!”
黄英被文泽才的举动愣住了,而反应极快的于广平则是一把推开文泽才,然后将黄英的手颤抖地抱住,“咱们、咱们去.......”
去医院......
可黄英的手腕干干净净的,一点血迹都没有。
文泽才举起手里的匕首,眼中带着笑意,“果然没猜错,这东西在保护你,我想这应该与你的母亲有关。”
黄英的眼泪唰啦一下便落下来了。
黄母去世的时候,她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可留恋了,于是便割腕做了傻事,后来虽然被救回来,可是她一直死气沉沉的,家里的长辈怕她还会想不开,所以后面几个月一直有人看着她。
即便是为了黄母的钱。
可第二个月的某一天,黄英一觉醒来便发现手上那东西,她是个女孩子,即使对生命不珍惜,可到底是爱美的。
她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这个上面,为了治好这个“怪病”她开始四处拜访,开始为了了解更多的知识去学习,去交朋友。
几年后,她有了爱人,有了朋友,有了以前不敢想的日子,而对这东西的介意也渐渐少了,只不过多年的习惯还是让她每天早上都会去看它......
黄英这件事文泽才没有接谢礼,他建议黄英夫妇每年清明都给黄母烧点东西,毕竟他们该的谢的不是自己,而是黄母。
楚清清查出来的最终结果和文泽才说的一模一样。
这让她对文泽才更加尊敬了。
“原本我想把今年所有的运道都算一卦,但是现在我却改变注意了,我不想算我的事业,”楚清清一脸平静地看着文泽才,“我想算算我的姻缘,文大师,我和他,有姻缘吗?”
这个他两人都知道是谁。
文泽才拿出纸笔,让她写下一个字。
楚清清写了一个爱字。
“你这个字,上大下小,爱而过及,反而得不到爱。”
楚清清神色一暗,闭上眼,“我就知道.......”
挡在他们之间的并不是只有肖乐乐,还有很多人,很多.......
文泽才他们离开京都的那天,肖乐乐站在别墅门口看着他们,脸上没有笑容,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在他们上车时抬手朝着他们挥了挥。
和他们刚来京都看见的肖乐乐完全不一样。
不一样的还有肖成英,他现在陷入两难的境地,偏偏这是他自己的家事,没有人能够给他出谋划策。
而关于对方中诅咒这事儿文泽才一句也没问。
回到老巷口时,赵大飞夸张地狠吸了一口气,“啊,多么熟悉的空气啊,我回家了!”
秦勇也露出一抹笑,与他们分别后便回了家。
田秀芬正在裁布,晃到眼前有人影时,由于手上的活儿太忙,只能嘴上招呼着,“您想做什么样的衣服?”
“什么样的都可以,”熟悉的声音让田秀芬差点被缝纫机弄破手,她抬起头看着捉弄自己的文泽才,无奈道,“你差点吓死我知不知道?”
文泽才走到她身后,弯下腰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放在田秀芬的肩膀处,“是我不对,没有下次。”
田秀芬连忙往陈云红那边看,发现赵大飞已经将人带走后,才松了口气,“你啊,每一次的认错态度都很好,我拿你可没办法。”
话是这么说,可文泽才他们回来家里人也高兴坏了。
晚上做了一大桌饭菜,和袁卫国他们一家吃着。
袁卫国听到赵大飞说起黄英手上的东西时,放下酒杯,“那是灵,灵之幻象多种多样,到了一定的时候,它们会自己消失。”
赵大飞一脸认真的听着,听完后也涨了知识,然后敬了袁卫国一杯。
阿南坐在袁卫国的左侧,他看了眼喝酒的赵大飞,然后自己给自己倒了一点酒,袁卫国瞧见了笑道,“怎么,毛都长齐就想陪师傅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