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父也很尴尬,他虽然是个男人,可自己的都没怎么看,让他看别人的这也是第一次,不过见文泽才双目清明,夏父尴尬的同时也有些羞愧,他拿过瓶子往里面看。
白色的液体,很浓,还真像是那啥.....
“看着像,可没有味道。”
文泽才见夏父满脸疑惑后道。
夏父夏母一愣,“大师,这意思是?”
赵大飞憋笑,“这是一种树液,刮下皮后用温水泡一下,再用小刀将树皮上面的液体刮下来,等一个小时就会变成这个模样。”
“昨天那瓶东西带过来了吗?”
文泽才问道。
夏父赶忙拿出昨天那个小瓶,“拿过来了。”
“快打开看看,”夏母抚住心口紧张道。
夏父照做,结果还真是一模一样,都是白色液体,却都没有味道。
“这就是我肯定这瓶东西不是夏直的原因,”文泽才说完后,夏母却松了口气。
等文泽才看向她时,夏母不好意思道。
“我来之前还一直担心月月从别处弄来的,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可一想到她向外男开口要这个东西,我心里就不舒服,现在知道这是树液,不瞒大师,我还真松了口气。”
别儿子是傻子,儿媳妇还偷人,那才气死人了。
文泽才表示理解,“郭同志要是没承认这个是假的,你们也别逼问,因为她早晚会露出马脚,即使不是她找人下的术,但是我想夏直中术这件事她可能知道一些。”
夏家夫妇点头,记在心上后,便离开了。
他们刚走没多久,几天不见的黄三儿便过来了。
才几天不见,黄三儿的脸上便胡子拉嚓的,整个人也没收拾,看着有些邋遢。
“文大师,您真是神算子啊。”
黄三儿今天才从聊城被放出来,他出来的第一件事不是去收拾自己,而是赶回来见文泽才。
“一切可好?”
文泽才让赵大飞上了一杯茶递给对方。
黄三儿一改以前的态度,起身恭敬地接过茶,对赵大飞道了谢后才坐下,“也没吃啥苦头,只不过蹲了几天,没什么自由,不过里面的所见所闻却让我记忆犹新,我啊,这辈子都不想进去了。”
他也没说自己怎么出来的,这是感慨文泽才的神机妙算,想了想后,他又掏出十块钱,双眼盯着文泽才问道,“我这次想去东南那边才城市闯闯,带着我所有的兄弟,请大师算算,我这一去是好是坏?”
文泽才收下钱,拿出铜板洒在桌面上,“天道北行大德,空壬宜修,我不建议你去东南,北方才是你和你兄弟们最好的去处。”
黄三儿皱了皱眉,他在牢里的时候便一心想去东南方,甚至想好了去东南方后该怎么带着兄弟们操作,可现在出来找文泽才一算,哎哟!这东南方还去不得,只能去北方?
“我只是算命的,你信也好不信也好,你找我算也只是求个心安,不必太在意。”
文泽才清幽幽的话让黄三儿嘴角一抽。
不必太在意?
他娘的,上次找文泽才算了后,黄三儿也是这么想的,他今年也没开张,聊城的火烧得再大,还能烧到他们这个小地方不成?
结果他娘的还真被抓进去了!
要不是查出他只是收保护费,没有杀人放火,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被放出来。
现在黄三儿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咳咳,大师什么话,我哪能不信啊,”黄三儿脸上堆满笑,“只不过这十块钱,就换来这么一句话?文大师能不能多透露一点?我这过去可是带了十几个弟兄,我吃不上饭没什么,可我黄三儿不能坑兄弟啊。”
“你倒是挺仗义,”文泽才笑了笑,指着离黄三儿最近的那枚铜板,“白黄白,黑赤壁,日建沙门深龙蹲位,交易破群,灾杀刀占吉。”
黄三儿听得脑袋发晕,还没等他追问什么意思,文泽才便解释道,“不管你做什么,去了那边都会比较顺畅,但是你切记三点,一不可结交酒肉之徒,二不可夺他人之财,三不可冲动动刀凶开。”
黄三儿的脑子直,他将这三点归为:不交狐朋狗友,不去抢劫,不去杀人打架。
“文大师,我黄三要是再北方出人头地,一定会记在大师恩情,到时候你说一我绝不会说二!”
说完,黄三儿便一口喝干茶,再对他们拱了拱手,便大步离开了。
赵大飞眨巴了一下眼睛,“师傅,这黄三儿的口气倒是不小。”
文泽才无奈地戳了戳他的脑袋,“你就没看出来这黄三儿的眉庭上泛着紫气?”
赵大飞一愣,“没有,师傅我这道行还没到这么厉害的程度。”
那也是。
“反正黄三儿这人不可小觑,”文泽才说完便起身往旁边铺子走,赵大飞知道他是去看田秀芬,所以乖乖地留在原地,等着有人来时去叫文泽才就是了。
夜晚。
夏直正睡得满脸香甜,可同床的郭月月却毫无睡意,她坐在夏直的身旁,双眼痴痴地盯着夏直的睡颜,“直哥,我觉得现在挺好的。”
回应她的是夏直的呼噜声。
郭月月垂下头亲了亲夏直的唇,泪水滴在对方的脸颊上,泛起滴滴水花,“你要是清醒了,就不会和我在一起了,直哥,我愿意照顾你一辈子,也不愿意你转身去找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