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节(1 / 2)

左老师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一把就将教室门给关上了,叮嘱着班里的学生别出去看热闹。

晓晓满脸骄傲地对身边满眼好奇的新同学拍着胸口道,“我爹算得可准了!我爹不是骗子!”

因为受了伤,所以柳老师去医院看牙了,因为伤到了牙龈,还得住一晚上院,第二天中午,左老师被其他老师拉着去看望对方,还没进医院呢,就见医护人员大叫着失火。

原来睡着的柳老师身上的火柴不知道怎么的划出火花,差点把他那间病房给烧完了。

左老师心情复杂的抚住胸口回到学校。

第三天,柳老师出院就被货车给撞了,虽然活了下来,可废了一条腿,之前教晓晓的老师又被调回来了。

文泽才一“战”成名。

文晓晓不仅在学校有了众多小伙伴一起玩儿,就是聊城大学也到处说起文泽才算柳老师那事儿,也不知道谁传出去的,连杨家与毕家的事儿也被大伙儿知道了,只不过说得更传奇一点。

文泽才的生意顿时火爆起来,可为了让学校不那么盯着自己,文泽才在学校的时候都不会算命,只跟他们说每个周末自己会在老巷口摆摊。

“下一个。”

赵大飞笑眯眯的收了钱,然后利索的掏出帕子将凳子擦了擦,叫着下一个算命的。

周卫国刚准备去摆摊便瞧见他们那边,文泽才低头算命,他前面至少有二十个人在排队。

周卫国嘴角一抽,扛着自己的算命帆往老巷口的另外一边去了。

上午收工回到铺子时,赵大飞将钱袋子拿出来数了数里面的钱,“师傅,咱们这才一个上午就赚了二十多块呢!”

他这声音拉得极长,正在做衣服的陈云红与田秀芬纷纷抬起头看向赵大飞,文泽才清咳一声,示意对方收敛点。

陈云红双手叉腰,“等着吧,我们铺子以后赚的钱会更多!”

赵大飞哼了哼,“那就拭目以待了。”

两人最近也不知道怎么的,老是在收益上较劲儿,铺子收益好,陈云红就得意,算命收益好,赵大飞就得意。

总的来说就是两个男人与两个女人生意收入上的较劲儿。

“文大师,有人找!”

隔壁阿公突然冒出脑袋,对他们叫了一声。

知道文泽才算命的本事后,老巷口里认识他的都改口叫文大师了。

文泽才还没起身,赵大飞便一把将钱袋子拉好,一把放在田秀芬的面前后,便笑眯眯地出去迎客了。

“师傅,是富同志!”

文泽才起身一看,还真是前几天找他算寿命的那个青年,富国祥看见文泽才后大大地松了口气,他走进店铺的第一件事便是跪在文泽才面前,满声感激道,“文大师,多谢您救我母亲一命!”

田秀芬和陈云红一愣,赵大飞却不用文泽才吩咐便把人扶起来,然后拉了根凳子过来让他坐下说话,接着便去后边烧开水,准备泡茶。

富国祥看着文泽才说起那天对方提醒他们后的事。

富母和富国祥去取了新衣服,然后便回家做午饭吃,吃饭时富母对富父说起富国祥去算命的事儿,富父听了也生气,说他白读了这么些年书。

“妈,姑婆那边不是有个大坝吗?那可全是水,刚才那位大师说你......”

“哎哟你怎么还想着那事儿啊,”富母放下筷子,看着富国祥,“那就是骗人的。”

“可看他那模样不像啊。”

“这越道貌岸然的人越不是好东西,你啊,还是见识太少。”富父摇头道。

下午他们一家三口便往亲戚家走,晚上在亲戚家吃了饭,富国祥见他爸妈都挺高兴,也不见出什么事,便放了心。

结果第二天中午,他和几个堂哥从外面回来,便听姑婆说他父母和其他人去大坝上游玩了。

“我一听便觉得大事不妙,赶忙跑过去,结果我爸和几个长辈正在大坝旁边着急,说我妈的手帕掉在大坝旁边的小河处,她伸手去捡,结果脚一滑便摔进河里了!”

“那河面虽然不浅,可下面是个急流,她人又轻,又不会水,连着人便顺着那急流冲到了下面的深水中......”

说到这,富国祥都觉得心惊胆战,“好在我几个堂哥也跟着过来了,他们会水,弄了半个小时我妈被救起来送往医院,医生说耳里和肺部进了些水,还得住两天院看看,不过好在命保住了。”

文泽才点了点头,“你能听进我的话,便是大幸了。”

富国祥连连点头,他感激地看着文泽才,“多亏大师提醒,这是我们一点小心意,还有我妈也请我给您道歉,她有眼不识泰山,希望大师别介意。”

文泽才却没收他递过来的东西,“灾她已经受了,就不必再给我红礼。”

端茶出来的赵大飞听到这话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就打起精神了,他师傅这么厉害,以后找上门的客人会更多!

“既然这样,那就请大师再为我算一卦,这钱就当是算卦钱。”

说完,富国祥便将那红包塞到了赵大飞的手里,赵大飞也不拒绝,直接手下,然后笑眯眯的去帮陈云红的忙了。

文泽才嘴角一抽,直觉得自己这个徒弟不听话,可现在已经收下了,他便请富国祥说说自己要算什么.

富国祥看了眼田秀芬和陈云红,脸颊带着红,低声问道,“大师之前不是说我的贵人就是我未来媳妇吗?我今年也有二十几了,因为身体原因一直没有找到,我想请您算算,我什么时候能遇见我媳妇?”

闻言,田秀芬与陈云红对视一眼,赵大飞更是捂住嘴怕自己笑出声。

“你桃花区已经有艳色之照,不出两天便能遇见命中之人,”文泽才指了指他的身体,“你是病难之身,而治你的正好是她。”

富国祥吸了一口气,“意思是我的贵人与医学方面有关系?”

文泽才但笑不语,“你没事儿尽量出去走走。”

“我明白了,多谢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