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挪威的日子转瞬即逝。
仔细想来根本没玩什么,主要活动就是在屋子里做爱。
露完营后傅年年又跟哥哥鬼混了几天,起先还穿一两件衣服,到后面衣服也不穿,兄妹俩寸丝不挂地在房子里行走与拥吻。
傅年年习惯了哥哥的插入,傅钊宁手一抬,她就能顺势调整身姿,等待他开拓她的身体。
傅年年迷迷糊糊,不知不觉,心态往奇怪的方向变化。
想要性交,想要舒服。
怎么办。
哥哥去留学了,她一定会很想念哥哥的身体。
想念被哥哥填满的日子。
倒数第二天,哥哥开车载她到奥村,他说带她探寻天地尽头。
尽头没有看到,倒是看到大把鳕鱼架。
傅钊宁载着妹妹沿公路继续向前。
傍晚,他们看到“前方是海”的指示牌。
傅年年知道这就是所谓的尽头。
太阳不落,天空一片金红。
她心里腾起一股仪式感,哥哥问:“做爱吗?”
啊,每天都是做。
可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才坐到方向盘上,情液就流了出来。
傅年年没穿内衣内裤就跟哥哥跑了出来,衣裙选得一点也不考究。
兄妹俩在野外交媾,在机场众目睽睽下接吻,浑浑噩噩,不知今夕是何夕。
直到傅年年飞到东京,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和桃子接头,才渐渐摆脱晦暗的欲望,来到阳光之下。
陶艺晴:“你在笑什么。”
“给哥哥报平安。”
“……嗯?”她觉得气氛不对,“真是哥哥,不是挪威偶遇的帅气小哥?”
傅年年收好手机:“真的啦。不过我在挪威有看到好看的小姐姐小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