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寄修的世界变得血红一片,除了在马背上交合的两人,什么也看不见。
腰腹紧绷的感觉让他回过了神,不知何时他的胯下支起了一定小帐篷,不由吐出一口热气,他觉得浑身上下极热,血管热得快要炸裂开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还要继续看下去,看着姬桓一遍遍舔咬着她的脖颈,沿着修长的曲线留下一道道濡湿的红痕,两个人在马背上嘴对着嘴亲吻,也不知道为何一个亲吻能亲这么久,他只能瞧见姬桓微微颤动的后脑勺,似乎格外喜欢吃她的唇。
胯下涨的生疼,浓密如扇的长捷轻轻扇动几下,脸颊绯红,他知道自己下贱,对着亲妹妹竟生起了龌龊的心思,脑子里想象着她的花穴裹着姬桓的玉茎,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他自暴自弃般揉搓着玉茎,隔着衣物掐着敏感的龟头,非但没能消下去这股欲火,反而感受到了一种凌虐的快意。
他死死捏着那根充血的性器,指腹抵住铃口,那圆硕猩红的龟头仍是不住的吐出粘液,兴奋的厉害,濡湿了胯间的布料,清晰可见裤裆处一片深色。
“啊.......”粗哑的嗓音再也抑制不住的从口中泄出,玉茎在亵裤里伸展不开,却难耐的抖动起来,似要挣脱掉这层束缚。
但秦寄修毕竟不是姬桓这种胆大妄为之人,他的情欲只会让自己觉得肮脏,玷污了妹妹,他曾也因生理原因而亢奋,但没有哪一次像这样痛恨。
他紧紧握住孽根,五指用力,剧烈的疼痛不得不使玉茎软了下去,他仿佛也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瘫软在了树干上,胸口闷闷的难受,私处疼,心也疼,无神的望着澄澈的天空。
那天晚上,秦寄修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抱着妹妹亲吻,不对,在梦里,他不认得她是自己的妹妹,他发狂的吮吸着她的唇,就像姬桓做的那样,用力的又舔又咬,做着世间最亲密之事。
他无师自通般的挤进她的双腿之间,上半身微微抬起,双手握住她的雪臀,让那湿热的穴口含住了玉茎,龟头插进去又退出去,似乎在隐忍着什么,最后再也忍不住欲望将玉茎全部送了进去,幻想中的紧致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他才发现自己竟在梦中脱去了亵裤,衣领大敞,露出健硕的胸膛,他光着下半身夹着棉被,腰胯甚至还无意识的做着耸动的动作,撞得棉被湿漉漉的,那般浓稠的分量濡湿了床榻和被褥。
玉茎还硬着,而那床上的白浊明显是已经射过一次了,他微微一怔,痛苦的敲打着自己的脑袋,他的动静惊醒了在外守夜的小侍儿,忙拉开帘子,问道:
“殿下可是梦魇了?”在小侍儿的眼里,往日高傲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殿下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衣衫不整,床榻凌乱,他甚至脱去了亵裤,露出勃起的私处。
秦寄修难堪的用被子遮挡住赤裸的下体,怒吼道:“滚出去!”
小侍儿脸色一白,害怕的低下头,躬着身退了出去。
他随后脸色铁青的下了床,恼怒的将悬挂在床边的长剑拔出,一剑朝着床榻挥去,雕花大床霎时断裂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