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乐:那两个说我吃了伟哥不行的!!看看今天的更新!!!(渣乐尊严不容侵犯!)
姬桓站在撷芳殿外,殿门大敞,几个宫人正提着水桶做洒扫的活计。
佟湖最了解自家主子,他与大皇子自小就是死敌,谁也不肯忍让,小时候主子虽是大皇子的伴读,可在皇子面前,主子就是个仆从,一跨入宫门,就得像个宫人一样侍候皇子,为大皇子端茶递水,有一次大皇子故意将滚烫的茶水洒在主子的手背上,主子愣是一声没吭,咬牙从早上撑到了晚上回府。
等他发现伤口时,早就起了好大一个泡,那伤至今在手上都留着淡淡的疤痕。
回想起往日的画面,佟湖至今都心弦颤动,主子与大皇子的嫌隙无论如何都解不了,他忍不住出声:“殿下,大皇子尚在病中,您莫要与他计较。”
小不忍则乱大谋,姬桓身体僵直在原地,他如何不知,当年秦寄修带给他的屈辱他都忍了下来,如今他还有什么受不了的。
可这屈辱中若是掺杂了秦忧的那一份,他当真能依旧冷静自持吗?
一位十四左右的少年见到姬桓,忙扔开扫帚,跪拜道:“见过正君。”
“太女可起了?”
“太女......”宫人斟酌着,支支吾吾似在拖延什么。
恰巧此时秦忧清灵的声音飘出殿外,混进了风里,恍如雨点击打在姬桓心上,响起一阵清澈悠扬的语调。
不等宫人通报,他兀自走了进去,绕过屏风,看见秦寄修正在为她梳头。
姬桓神色微黯,总觉得这幅画面有些怪异,他定了定神,道:“太女,随我回去可好?”
秦寄修拢了拢肩上的披风,笑道:“妹妹和正君不如在我这用早膳。”
姬桓犹豫片刻,说道:“不必如此麻烦,殿下应该静养才是。”
秦忧陪秦寄修演够了这场戏,自然没兴趣多待下去,她对秦寄修道:“哥哥保重身子,我改日再来探望。”
秦寄修面色一僵,妹妹明明那般温柔之人,但那双目此时寒如霜夜星辰,警告着他的一举一动,刺的他胸口闷痛,心头忽然落空空的一怔,不知何时,他已忍受不了她的淡漠。
姬桓则是勾起嘴角,牵过她的手,同她一起走了出去。
两人皆是容貌俊美之人,这一幕比神仙眷侣也丝毫不差,姬桓面善心狠,他本就是个黑心肝的人,如何配得上自己的妹妹,心中涌起一股恼怒,秦寄修恨不得墨泼在姬桓的红衣上,骤然握住了拳头,目光如刀,他漠然的神情中透着几分苦郁,冷冷开口:
“姬桓,你还记得当年上书房外的狗叫吗?”
姬桓脚步一顿,秦忧疑惑的偏头看他,他的侧脸笼罩在清晨的光晕中,蒙上一层金纱,朦朦胧胧,她似乎觉得他的脸瞬间扭曲了一下。
但他什么都没说,竭力掩饰着心境,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背影挺直,浑然不觉秦寄修的挑衅,即使用刀剑刻在他的身上,他也决不认输。
自打秦寄修提了那句“狗叫”,姬桓这一路无话,眉头紧锁,他这个模样可不常见,秦忧目光闪烁,多看了他几眼,巴不得把姬桓的往事瞧出个洞来,看来秦寄修知道一些不得了的事,有机会得跟哥哥多交流交流感情。
撷芳殿是消停了,但秦忧一踏入东宫,看见跪在石梯下的云笙,头又开始疼。
“你跪在这干什么?”秦忧走到他身边。
云笙低着头,低声道:“是我犯了错......冲撞了正君。”
秦忧一怔,而一旁的姬桓恍若未闻,松开她的手,撇下她进了屋去。佟湖看了她一眼,随后低下头,去追他的主子
“起来吧,以后别在跟前儿晃悠。”
云笙撇撇嘴:“我也不想,可每日必须得向正君请安,若你天天宿在我那,我就有由头不去了。”
秦忧揉了揉他的脑袋,幸灾乐祸的说道:“别,你还是乖乖的请安去,早起早睡身体好。”
姬桓将佟湖关在了门外,秦忧在门外徘徊了一会儿,大好的日子,阳光充沛,适合骑马,打算离开时,姬桓叫住了她:“太女还想去哪?”
秦忧默默叹气,推开门后,佟湖又贴心的为他们掩上。
屋内的姬桓已褪去金冠和衣衫,只着亵衣坐在床上,似乎刚刚的不愉快他已抛掷脑后了,他直勾勾的盯着她:“你是不是还欠我一个洞房花烛夜。”
秦忧提醒他:“现在可是白天。”
“这是你欠我的,我一直在等着这天。”他喃喃说道,披散着青丝的他故意露出脆弱的模样,让秦忧惊讶。
秦忧难得生出一点愧疚,只是愧疚过后,她的心会变得更冷更硬。
她走到他的身边坐下,姬桓抚摸着她的脸颊,多年来倾尽所有,终于如愿以偿,他可以名正言顺把她拥入怀中,再也没有人可以阻挠他了,难以克制的欲望将他的理智淹没,仿佛只要面对着她,以为那个清冷自持的姬桓瞬间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