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了府门,短短的时间,天已经暗沉下来,勉强能看得见景物的轮廓,墙角的野花稀稀落落的开着,没有下雪,可明月皎洁仍是透着渗人的冷气。
花小敏在树下等她,她怔住了,又惊又喜,可花小敏一眨也不眨的严肃目光令她想发笑,仿佛在生她的气,她走过去,拍拍花小敏的肩膀,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太后告诉我的。”花小敏生硬的说着,借着月色和她手里面的灯笼,仔仔细细的打量她,“你瘦了,不过看起来结实了许多。”
“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惊喜我已经知道了,可是太后伪造你的身份这能瞒过靖元皇太女吗?”她很是担忧,“要不你跑吧,去找越亲王。”
秦忧凑到她耳边,叹道:“恐怕不行,我的身份应该真是太女的女儿,以后靖元登基,我就是太女了,你跟着我混,身价翻了一倍,开不开心,快不快乐?”
花小敏面无表情的说道:“姐妹啊,不怪咱没出息,是咱们生不逢时,现在的男人个个不是善茬,造反的造反,夺权的夺权,跟着你干有风险,我只想当个闲人。”
“你这么说话,我就不爱听了。”
花小敏低低一笑,勾着秦忧的肩膀:“算啦算啦,都晚上了,你这要是去哪?”
“和朋友约好了去妓院。”
她推开秦忧,不满道:“哪个朋友呢?”
“施涟,一个有银子的朋友,她帮了我很多,我得回报她。”
“我知道施家,她们有的是银子,但却因商人的身份而处处受限,你帮施家只怕商人的胃口不会很小.”
“放心,我心中有数,相反施家提醒了我一件事,扶持一家难免有失公平,比起一家独大,我更喜欢她们争夺我的信任。”
“你有什么办法?”
“有个法子,但现在来不及告诉你,你等着我来找你就是。”
花小敏拍拍她的肩膀,感叹道:“趁现在多摸几把,以后你当了太女,我可不敢有那个胆子了。”
秦忧嗤笑一声,上了马车。
冷夜中的观水楼依旧人来人往,明红的灯笼与数不清的蜡烛相互照应,几乎让人感受不到这是在夜晚,今夜的红牌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披着单薄的衣衫,笑的千娇百媚,嘴唇有些单薄,却并不影响他的美丽,少年独有的稚气让人脱不开手。
施涟很喜欢这个少年,一见到他就将蔺公子丢在了脑后,只想围在看台上听他弹曲儿,秦忧觉得很恍惚,似乎昨日在那弹琴的还是蔺公子,如今这里却见不到他的身影了。
她问一旁的小厮:“你们的这的花魁呢?”
小厮理所当然的说着:“就是台上的苏公子呀。”
“那蔺公子呢?”
“他呀,早在一年前就不是啦。”
渣乐:最近身体不舒服,应该是过敏了,开了一堆药在吃,唉,所以更的太慢,加上西幻有点卡文,只有先写写绿茶。对了,你们不要为了蔺公子影响内部团结啊,一个男人而已不至于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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