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一下女主?其实我觉得还好(1 / 2)

她觉得那一晚把自己这一辈子的脸都丢尽了,听说她最后被他干的昏了过去,还是被木子央抱回去的。

木子央托花小敏转告她,等她把自己送进宫当了御前侍卫,他再履行剩下七次。

花小敏笑的一脸阴险淫荡,暧昧的朝她挤眉弄眼:“什么七次八次的,我怎么听不懂了。”

秦忧苦着脸不吭声,她能说自己刚做完第叁次就累的晕过去了吗?早知道他这么持久,一次一个时辰左右,她应该先吃药的。

花小敏见她一言不发,了然于胸的点点头,又凑过来打趣她:“妹子啊,你这也太弱了,平日里见你弱不禁风的,这床上更是不顶用啊,这样吧,我家有张祖传的药方,女子用了别说一夜十次,夜御十男都没有问题。”

秦忧忍不住揍她:“我不吃!这有什么好炫耀的!”

然后她就因为腰酸背痛,一个重心不稳从床上栽了下去,花小敏扶她起来的时候,满脸嘻嘻笑着,明里暗里都透露着嘲讽鄙夷,看她的目光就像看一只菜鸡。

她嫖的男人都是祸水,秦忧深刻的认识到了这一点,到最后他们都会掏空自己的身体和钱包。

趁着天明之际,她悄悄溜回了花楼,花楼里的小厮告诉她,昨儿晚上云笙就被从黑屋里抬了出来,听说拉出来的时候满衣衫都是干了的血块。

小厮边说边搓手臂:“大家都说这样打下去不死也去了半条命,这云公子命是真的硬,我瞧着都替他疼,他眼见被放了出来,立马就精神了,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他骂啥啦?”能不精神吗?吃了她不少只烧鸡呢。

“当然是秋爹爹啦,什么老不死,老狐狸精,被女人抛弃的狗东西。”

秦忧捂住了嘴,满眼都是笑意,这还真像他的性格,就是太蠢,也不怕秋爹爹以后给他小鞋穿。

小厮纳闷道:“云笙没瞧见当时秋爹爹站在楼上,听他瞎喊,脸都气绿了,但秋爹爹也没责罚他,还找了大夫给他医治。”

因为秋爹爹不敢得罪花小敏呐,要不是她去求花小敏罩着云笙,只怕他现在都被关在那,想来也是,云笙在花楼里实在是不起眼,既不能赚钱还爱捅娄子,秋爹爹放弃他也只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只是秦忧想不明白,一只镯子而已,竟能令秋爹爹如此动怒,差点要了云笙的小命。

她去蔺公子房间的时候,他已经醒了,穿着单薄的亵衣坐在床边发呆,如墨的青丝散在脑后,以往的他给人一种清冷,现在的他倒更多了一些人味儿,秦忧觉着蔺公子是真的好看,面庞如玉,身形如松,即使穿着粗布麻衣也别有一番风流韵味,只是他一颦一笑总是带着淡淡的忧郁,心里藏着故事想让人一探究竟。

某种程度上,他与姬桓有些相像,但他比姬桓更加文质彬彬,且更易信服,或许是因为他的遭遇,家道中落,而自己被逼卖身为娼,但越是这样悲惨的过往,更越不能低估了他。

他在把玩一根簪子,修长白皙的手指抚摸着一根玉簪,敛着眉似在细细思索着什么。

秦忧上前低声道:“公子可要打水梳洗了?”

蔺公子抬眼认真的打量她,突然说道:“冬夏的头发生的可真好,乌黑浓密。”

“……公子过誉了。”

“你过来。”他招手,示意秦忧到他跟前儿去。

她乖巧的走到他面前,眼睛紧紧盯着地板砖,都不敢看着蔺公子眨下眼皮。

“蹲下来。”他轻声道。

她连忙半蹲在床边,身体绷得笔直。

他把簪子插进她的云鬓里,轻声说道:“跟了我有些日子,这根簪子送你了。”

秦忧想也没想就要把簪子拔了下来,却被蔺公子抓住了手腕,他低声道:“怎么,你不喜欢?”

“太贵重了。”

这还是头一次蔺公子和她靠的这般近,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令她不由面红耳热。

“无妨,其他公子也赏赐玩意儿给下人,你不必介怀。”他淡淡一笑,食指挡在她的唇边,“而且我不喜欢我的心意被人糟蹋。”

“谢……谢公子……我去给公子打水洗漱。”

此时的楼里已有不少公子聚在一堆闲聊,一个眼尖的瞧见秦忧头上的簪子,不屑的撇嘴,酸道:“哟,这年头杂役都比咱用的好了。”

“可不是嘛,谁让她跟了个好主子呢,她头上那根簪子怕是值不少银子呢。”

“她头上那根簪子再值钱,能比得过秋爹爹手腕上暖玉镯?”

“可是云笙偷的那镯子?”

“自然,那暖玉镯可是贡品,都是给宫里的贵人用的,听说这一到冬天,这玉一遇冷就暖,就像把手炉套在了手腕上一样,要不然秋爹爹怎会如此紧张,非要把那云笙往死里折磨,我还听说啊,自从暖玉镯失窃以后,秋爹爹成日带在身上,寸步不离,睡觉的时候也揣在怀里,也不怕咯着自己了。”

“啧,这样的宝贝秋爹爹怎会有啊?”

“还不是老相好送的呗,他以前发老相好可姓姬,是太后的本家姐妹呢……”

“嘘……哥哥可不能乱说。”

“秋爹爹以前和姬大人那些事人尽皆知,你多待几年,自会听见有人嚼舌根,听说啊,秋爹爹还把姬大人的肚子都搞大了呢。”

暖玉镯秦忧也略知一二,他进宫当了君后之后曾经赏给她一对儿,那时她年少不识货,只认为是普通的镯子,因为暖玉镯和青玉镯简直一模一样,连上面的纹理和色泽都相差无几。

她和母亲赌气的时候还曾摔过一只泄愤,被母亲责骂过后才知道这是千年难求的暖玉,这世上就仅存了叁对儿,其中一对儿还赏给了她,打那以后,秦忧更不敢怠慢,专门挑了个结实的箱子把剩下的一只暖玉镯好好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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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忧等到半夜才偷偷溜到云笙房里的,正巧他屋里伺候的小厮出去打水了,秦忧先帘瞧了一眼,他正熟睡着也没有吵醒他,这几日他都未曾休息好,眸底有着明显的青黑,哪还有以前半点凤目妖娆的妩媚,要知道,他全身上下也就眼睛最好看了。

她把新买的零嘴放在他枕头边,替他掖好被子,才放心的转身离开。

“等等!”